皇帝看了姚近一眼:“叫你家里人也到廷尉府去,协助调查。”
卫蓝有些问难的看了看皇帝:“安国公。。。。。。”
“他也带去廷尉府收押。”
皇帝瞥了瞥沈冷:“他是被告。”
言下之意,原告都关,何况被告?
“暂停沈冷所有职权,待本案查明之后再说。”
皇帝一摆手:“带走吧。”
卫蓝走到沈冷面前,微微垂首:“国公,得罪了。”
沈冷看向皇帝桌子上那套猥鳞甲,眼神里有些淡淡不舍,皇帝瞪了他一眼,沈冷用眼神表示臣都掉坑里了这铠甲如果再不给臣的话岂不是亏的更大?是真想要啊。
皇帝的眼神是。。。。。。滚蛋。
他心说你个臭小子是心真大啊。
一个时辰之后,所有人都被带到了廷尉府收押,韩唤枝命令廷尉把沈冷带到他的书房亲自审问,沈冷跟着两个廷尉进来,韩唤枝在门口等着呢,沈冷一进门他就把房门关上,沈冷自己走到桌子那边一抬屁股坐上去,摇了摇头:“头一回遇到这么会玩的对手。”
韩唤枝笑了笑道:“也不是一点办法都没有,我已经派人去找你说的那两个人,他们一定和姚家也有关,就是怕人已经远远的逃离长安,到现在过去一天一夜又半天,想逃的话早就已经离开长安数百里了。”
沈冷叹了口气:“这次想玩我的人,很了解我。”
韩唤枝问:“怎么说?”
“他知道只要我看到那副猥鳞甲就一定会上钩,而且还利用了姚朝宗的案子,现在姚朝宗死了,死无对证,姚久儿咬定了我收了钱,而我手里还确实有几十万两银子的银票。。。。。。”
韩唤枝道:“你的银票不是天机票号的吗?”
“是天机票号的。”
沈冷看向韩唤枝道:“陛下还没有撤销对天机票号的罚令,所以我手里有几十万两天机票号的银票也不对劲。。。。。。”
就在这时候千办方白鹿从外边进来,看了看韩唤枝有看了看沈冷,犹豫了一会儿后说道:“就在前几天,方城县,咱们的人眼皮子底下也出事了。”
“什么事?”
“有人在方城县的大广商行举行了一场拍卖会,出现了不少珍贵的东西,拍卖所得银子就有数十万两,这些珍玩都价值不不菲,突然之间出现在一个县城的商行里就已经很不对劲了,更不对劲的是,当天,一大笔银子存进了方城县的二大票号。”
方白鹿看向沈冷:“二大票号就是天机票号,一笔几十万两银子存进来。”
“什么时候的事?”
沈冷问了一句:“具体。”
“就在姚朝宗被抓的前一天方城县办了这场拍卖会,毫无征兆,没有宣传,没有造势,但是当天来大广商行参加拍卖的人非常多,只半日,所有珍玩都被买走,所得银两大概有四十八万两,这些也是后来才知道的,因为那拍卖是闭门拍卖,说都是熟客不接待生人,所以拍卖会当天谁也不知道。”
沈冷叹了口气:“我手里恰好有四十八万两银票。”
韩唤枝楞了一下:“这么巧和?”
沈冷道:“也算不上巧合了,诱捕姚朝宗那天,陈冉拿着银票在林妙斋里暴露了,银票的数额有多少那些人想知道并不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