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筝也不和她争论,好整以暇的问:“你想要多少?”
何母愣了下,伸出两根手指:“两万!”
“两万?”
何母看一眼何路生,改了口:“五万!”
这小洋楼比他们镇上那些还好看,据说老值钱了。
初筝对自己下手的轻重有把握,她点下头:“可以,不过你儿子身上的伤可不值这个价,你想要也行,让我把你儿子打到值五万医药费,我就给你这笔钱。”
何母:“……”
何路生:“……”
众人:“……”
“怎么样,很划算吧?”初筝环胸站在大门里面,眸光冰冷,“不过是挨下打,就有五万块。”
何路生脸色更难看。
本来自己打不赢自己看上去的女人,就已经很丢脸了。
现在还来这么一出。
他以后不用在村子里混了。
何母暴跳如雷:“放屁,这是你应该赔给我儿子的医药费,那叫什么……什么损失费!你必须得赔!”
“你去告我啊。”初筝丝毫不怕,“看看最后判我赔你多少。”
何路生看上去挺严重,可去检查轻伤都够不上。
还有他们打人在先。
最后吃亏的还不知道是谁。
“你烦不烦!!放开我!”
何路生甩开何母,直接冲出人群跑了。
“何路生!”何母大叫一声。
何路生速度很快,转眼就没了影,留下一地看戏的村民。
何母扭头指着初筝:“你给我等着!”说完追着何路生跑了。
何母和何路生一走,围观的村民也渐渐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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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路生跑了之后一直没回村,何母想要找初筝赔医药费。
初筝就一句话,有本事就去告她。
看最后是她赔钱,还是他儿子进去。
何母本来也没念多少书,哪儿懂那些。
而且这件事本身就是何路生有错在先,最后何母也只是叫嚣得厉害,最后一点好处都没讨到。
这件事成为村子里茶余饭后的谈资。
何母几次听见,听说差点也和人打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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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里的事,和初筝都没什么关系,她正带着蒙尘爬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