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女!”楚长洵空寂的接着我的话:“她是圣女,与父王打下江山的圣女,那个时候她说父王是帝王命,要辅佐他当皇上!你知父王出身并不好,费尽全力才把柔然统一!”
我点头:“听说过你父王的传说,一己之力把柔然八千里疆土全部归于自己,他是一个传说,一个不败的神话!”
“不败的神话也是逃脱不了天命的!”楚长洵伸手抚摸在美女图上,留恋的说道:“有很多死里逃生,是我母后用寿命换来的,帝王者,宏图霸志,坐上高位,寂寞万千,垂垂老矣才知道自己要什么!”
一个温柔的女子,为了自己心爱的男人,减少自己的寿命,这世界上总是有很多傻女子。
除了留下一个聪明的孩子,她什么也没留下,值得吗?
“我曾经也是,我不求你能原谅我,毕竟你不记得记忆!”楚长洵微微长吁一叹:“人都是自私的,我又是另类的,一黑一褐色的眼眸,继承了圣女可以看到命运的本质,又有了父王的狡诈,师从国师,我的人生……一帆风顺从未有过败绩!”
“你可知道国师是谁?”我到现在还是在否认国师就是他,这一切都是所谓的国师,就是他造成的。
楚长洵突然转过身子,紧紧的把我圈在怀中:“离落,不要离开我好吗?你想回去,我会带你回去,你想去哪里,我都会想尽办法带你去哪里,不要离开…我在这天底下,已经没了亲人,我只有你了!”
费尽心血,到最后跟我说只有我了。
不知道心中是什么感觉,这个风华无双,计谋万千,没有任何缺点完美的不像一个人的人求我。。。心中感觉莫名的。。。。
我从他的怀里挣脱出,敲了敲桌子上我放下的粥:“我们俩的事情可以放一放,你的父王死了,你躲在这里倒是清静了,外面乱糟糟的,我就不明白了,你的父王明明好好的,怎么说没就没了呢?”
太诡异了不是吗?
就像一个鲜活的大活人,活蹦乱跳在你眼帘下突然间倒地身亡了,惊悚诡异的不行。
楚长洵绕道坐了下来,看着那粥盅跟失神一样,我还端起来,硬塞到他手中,他才勾起若有若无的笑。
“其实,他本来就是死人!”
我差点下巴张得落不了地,“你说什么?本来就是死人?”
这符合自然定律吗?
这符合尸体存在学吗?
柔然属于沙漠地带,就算他有绿洲,有很多绿洲,这天气就算冬日,飘雪极少,也跟春日差不多,早晚温差大而已。
“沙漠有泉名为不老,饮之可长生,死而复生!”楚长洵说完一口饮尽粥盅又把它重重地放在桌子上。
“死人饮之,比常人无异,实之,早已溃烂,内在早已溃烂!”
我的内心震惊的无以言表,内在早已溃烂,表面与常人无异,大天朝的医术也没这么牛叉好吗?
震惊了好大一会,楚长洵一直在凝视着我,我像被猫叼走了舌头,好久好久才找回声音:“这都是你曾经弄的?你曾经这么牛,我真的不明白,你可以找无数个我,为什么得非是我?”
楚长洵像自问一样:“是的,我可以找无数个你,为什么非得是你?因为不是你,我终究夜不能寐,所以非你不可!”
“知道了!”我转身往外走:“从今以后这后宫我说了算,搅翻了天搅翻了地,你哪天厌倦了,跟我说一声,记得留我一命,我想活着!”
楚长洵带着一丝笑意:“不会…我努力在做你不会厌倦于我,我永远不会厌倦你!”
我的人生被操纵到现在,我完全没有选择,一丁点选择都没有。
最好的宫殿,最好的宫女,一切都是最好的,梵音神色幽紧,看着我换上了皇后服饰,一直站在我旁边不言不语。
怀中抱着的剑,死死地盯着给我打扮的宫女们,似在琢磨着怎么把她们杀掉比较痛快。
鲜红的胭脂抿着唇,我才不管楚煌还没有过大丧之期,望着铜镜:“梵音,本宫这一身不好看吗?”
梵音松开了手臂,缓缓单膝跪下,垂着头颅:“主子曾经说过,一切事情结束,要远走高飞与属下红尘作伴,这可还作数?”
把口脂望房边一放:“做不了数了,我见到我的女儿了,一个很可爱的女孩子,也许你不信,可是我和她的确有渊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