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孟梵天略微诧异,斜睨着飞来的七人,七人各展神通,孟梵天看也不看,打了个哈欠,左手摆动间,数百道血色触手瞬间冲出,将这七人全部戳成了筛子!
七人或是被穿透心脏,或是被穿透脑颅,滴溜溜挂在触手上,他们的眨眼间肉身干涸,被血色触手吸得一干二净,元婴想要逃出,也都被触手吞食。
孟梵天哈哈大笑说道:“还是直接抢取他人的修炼精华最是养人,若不是有道门规矩束缚,还有我那师傅和二师兄还没死,我怎么也得做个当世大魔头解解闷儿。”
孟梵天说着,倾身而下,无数的触手蠕动,众人胆寒,纷纷后退,甚至茅山的弟子们都被吓得面色铁青。
“这是,咱们茅山的底蕴,太上长老孟梵天?”有弟子小声问道。
“不错,传言每年春分后和冬至前,后山都会有血色触手趁夜进食,将后山河中的鱼虾生灵吸食殆尽,有门中师兄曾听闻长老们谈起过,说后山乃是一派底蕴,各派都有,原本以为是神兽圣禽,没想到竟然是我茅山太上长老孟梵天!”
孟梵天身下触手蠕动,如同百足之妖。
“恭迎太上大长老出山!”我大声喊道。
“恭迎太上大长老出山!”茅山弟子跟着喊道。
孟梵天哈哈大笑,说道:“还是我这小师弟会来事儿!”
“您真的是茅山上任大长老孟梵天?”张琨恭敬问道。
孟梵天斜睨向张琨问道:“你是哪位?”
张琨说道:“张九龄的徒弟,上一代龙虎山的嫡传弟子。”
“哦,原来是你。”张琨说道。“就是那个给我倒过茶的毛头小子,没想到一别几十年,你怎么老成这个熊样了?”
张琨脸色尴尬,说道:“岁月不饶人,不如孟前辈这般,拥有长生之体。”
“长生之体?”孟梵天笑了笑。“只是苟延残喘罢了,多活了几十年,想要等我那老不死的师傅先死,谁知这老杂毛那么多年还没死,郁闷啊。”
“你既然是茅山派太上长老,为什么把自己弄得人不人鬼不鬼的,还长生之体,这明明就是炼妖血树,靠吸食生灵的生命精气苟活!”一名正义满满的中年人指着孟梵天说道。
“嗯,你又是哪位啊?”孟梵天看向说话的中年人问道。
中年人说道:“行不改名,坐不改姓,在下湘西一脉抓鬼堂堂主裘融。”
中年人说话,一根血色触手突然从他脚底下钻出,瞬间穿透了他的胸膛,将他拉到九霄万福宫的宫顶,中年人痛苦挣扎,口吐鲜血,孟梵天说道:“四大派的人来我茅山也就罢了,你湘西一脉在我眼里狗屎都不如,要抓鬼就抓鬼去,来我茅山做什么?!还有……”
中年人目光惊恐,被触手带到孟梵天面前。
孟梵天的伸着头,盯着中年,忽然大吼道:“你当我吃饱了撑的,想把自己弄成这个鬼样子?!”
孟梵天的这声大吼蕴含道劲,强大的声波,当场将中年人震得血肉崩碎,神形俱灭,只剩下一堆粘着肉的骨头!
“你们谁还对我这副身躯有意见吗?”孟梵天大声质问。“我就是用炼妖血树延长寿命,怎么了?!一个个废物,都让你们门派的底蕴来杀我试试,现在就叫来,我看谁怕谁!”
孟梵天的一声呵斥,吓得在场的人噤若寒蝉,无人敢回。
孟梵天看向七绝师太,指着她说道:“那个臭女人是什么眼神,你是要老夫把你的眼珠子挖出来吗?”
七绝师太一咬牙,吞下了这口闷气,气得胸前起伏,不敢再蹬向孟梵天。
“哼,峨眉派的一帮臭道姑子,当年你们祖师爷雨师洛何等风骨,一剑诀震慑道门,不灭之境也可一剑斩杀,到了你们这代,一个个都摆着个臭八婆的脸!”孟梵天说道。
余霸雄在一旁看见七绝师太脸色青一阵白一阵的,差点笑了出来。
“还有你青城道派,天生就是舔屁。眼的货,哪边强就依附于哪边,门中的高手个个都送给了朝廷,剩下一帮废物,天天就想着投机取巧,练什么裂心诀,把自己练得阴阳怪气的,我都怀疑那裂心诀开篇第一句是不是欲练此功,必先自宫?”
孟梵天的话让青城道派的人敢怒而不敢言,余霸雄和一帮长老低头不语,余崖咬着牙,头歪得像个坏犁。
啪!
一巴掌甩出,余崖倒飞出去,满口牙掉了一地,孟梵天说道:“你这眼神比峨眉派那臭八婆还讨人厌,头歪得像个坏犁,我是欠了你钱还是怎么你了?”
孟梵天说完,看向武当派掌门张玄苍。
张玄苍立马把头低下来。
“哼,天下第一大派,是真牛逼!如果不是我太师傅徐英把先天无极十二道尊令私自传给了我师傅马无为,你们武当就又出道尊啦!我本来打算夸你的,你却把头低到裤裆里了,你个怂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