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藏色啧了一声,“她说,‘我不能离开这儿,若我赎了身,金郎便寻不到我了。’
我当时就气笑了,以金光善的家世,若铁了心要找一个人,怎么可能找不到?
于是,我就将金光善的真面目一股脑的都告诉了她,她却不信,只来来回回的说一句话,‘金郎是有苦衷的,他是爱我才不为我赎身。’
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就是可怜了孟瑶那孩子。”
说到这,藏色的声音骤然停滞,抬手撑住侧额,好似又被气到了。
玉清轻声道,“孟诗大约早就已经知道了金光善的真面目,只是不愿去相信。一旦承认了,不就是告诉自己,她付出的那些情感,受到的那些苦成了一个笑话吗?
坚信金光善对自己的感情是真的,或许是她给自己的一个盼头,我们都不是孟诗,没有经历过她的过往,哪能用自己的认知去揣测她的想法?”
藏色沉默良久,叹了口气,随后托起下巴,满脸的复杂。
玉清笑着说,“说说你抽金光善这件事吧,我很感兴趣,你是怎么抽他的。”
说到这个,藏色来劲了。
“我那时想着,想要让孟瑶那孩子过上正常的日子,就得让孟诗彻底清醒过来。而要让孟诗彻底清醒过来,就要下一剂猛药,让她亲眼看见金光善的怂样,亲耳听见金光善的真心话。
恰逢那时紫鸢就在莲花坞,我就连夜御剑去了莲花坞,将此事告知于她,随后她便写了一封信,将此事转述给了华二姑娘,也就是兰陵金氏的宗主夫人。”
藏色笑了笑,“毕竟这个孩子是金光善在外风流得来的,不要越过她的夫人去做决定,还是由金夫人来做主为好。”
玉清赞道,“藏色姐姐想得很周到。”
藏色笑弯了眼,显然玉清的夸奖让她很受用。
“金夫人同意了,”藏色咧了咧嘴,“但她有一个要求,要亲眼看着我们如何教训金光善,我猜,金夫人大概早就想这么做,却因为自己与华家的荣辱已经与金光善紧紧联系在了一起,不能亲自动手。”
玉清不由笑道,“华二小姐也是性情中人。”
与虞紫鸢交好的人,骨子里就不会是全然的逆来顺受。
意料之中,也是情理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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