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他欲开门查看是何人在门外偷听之时。
道清长老一把将他拉回,附耳轻语。
不知道清长老与他低语了些什么,赵一鸣原本疑惑的神情,骤然变得明朗起来,连连点头,还不忘给道清长老竖起大拇指。
紧接着,赵一鸣竟毫不避讳地言道:“道清长老,我太了解刘茂虎那家伙了,简直就是个蛮不讲理的主。对付这种人,动手可比动口有效多了,我们何必跟这种人谈判。”
“万万不可。”道清长老一脸严肃,郑重其事地说道:“我们是来谈判的,若我们先动手,那便失了理。再加上这里可是人家的地盘,真动起手来,我们绝无胜算。”
“虽然刘茂虎掳走南宫靖雪在先,但你有所不知,南宫靖雪三年前就已是刘茂虎的未婚妻了。”
“未婚妻?”赵一鸣满脸惊愕,如此美丽的南宫靖雪,怎会同意成为刘茂虎的未婚妻,着实令人费解。
道清长老微笑着看着赵一鸣,缓缓说道:“你不必如此惊讶,南宫家家主南宫觉是个极为重男轻女之人,所以当初刘艺以十万上品灵晶石作为聘礼,要让南宫靖雪嫁给他的儿子刘茂虎为妻时,南宫觉想都没想就答应了下来。”
“尽管南宫靖雪对刘茂虎万般嫌弃,极力抗拒,可南宫觉全然不顾南宫靖雪的反对,毅然决然地与刘艺签订了婚约。”
“只要此刻,刘茂虎那张婚约尚在,即便他不肯将南宫靖雪交与我们,我们也是束手无策,毕竟这是人家的家事。”
“哦。”赵一鸣如梦初醒,旋即提高音量,“这么说来,要是刘茂虎手上没了那份婚约,他若不同意把南宫师姐交给我们,我们就可以直接动手抢人了。”
道清长老哈哈大笑,“没错,就是如此!但我估摸刘茂虎铁定没有那纸婚约,要知道那纸婚约在刘艺为刘茂虎提亲后。南宫觉在家大摆筵席招待刘艺,怎料刘艺喝高了,将那纸婚约落在南宫家了。”
“最后还是南宫觉发现刘艺没带走婚约协议,便吩咐家丁速速前去川北城给刘艺送去。谁承想那家丁也不愿南宫靖雪这等貌若天仙的女子,嫁给一个其貌不扬、阴险狡诈的刘茂虎,竟鬼使神差地将那纸婚约,埋在了川北城北门西侧一百米开外的地方。”
“是吗?”赵一鸣犹如听到天底下最大的笑话,狂笑不止,“那这名家丁可真是做了件大好事,将来必定洪福齐天。那道清长老你又是如何知晓的呢?”
道清长老微微一笑,“只因那名家丁,最终来到天池阁拜在我的门下,自然是他告诉我的啦,哈哈哈……”
二人交谈至此,门外的黑影骤然消失了。
见黑影消失,道清长老脸色忽地一沉,从怀中掏出一纸协议,递给赵一鸣,压低声音说道:
“你有把握在刘茂虎到来之前,将这东西放进去吗?”
赵一鸣接过协议,毫不犹豫地点了点头,紧接着“嗖”的一声,消失得无影无踪。
只听“哐当”一声,两扇窗户被劲风撞开,摇摇晃晃,仿佛在风中瑟瑟发抖。
“哎哟,我的妈呀。”道清长老惊愕道:“这小子果真神速,果然没跟我吹牛啊。”
说着,道清长老脸上露出一丝狡黠的笑容,“刘茂虎啊刘茂虎,看我这下怎么戏弄你。”
……………
川北城内殿中,刘茂虎藏身于内殿后室,满脸淫笑地凝视着静静躺在床上的南宫靖雪。
“美人啊,可曾想过,今日你竟如待宰的羔羊般,乖巧地躺在我面前,任我肆意享用。”
“无耻之徒!”南宫靖雪怒目而视,满脸厌恶,“你若敢动我一根汗毛,我定让你血溅当场。”
“哈哈,好啊!你如今全身穴道皆被我掌控,我倒想瞧瞧,你如何能杀得了我。”言罢,刘茂虎饿虎扑食般一把将南宫靖雪半抱入怀,粗暴地扯去她的衣物,露出那洁白如玉的香肩。他如痴如醉地将鼻子凑近,贪婪地嗅着那令人心醉的香气。
“放开我!”南宫靖雪奋力挣扎,却无能为力,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刘茂虎对她做出这等龌龊之事。
“放开你?我苦等今日已久,无时无刻不想将你征服。”刘茂虎呼吸愈发急促,迫不及待地解开南宫靖雪的胸襟,用力一扯,那被洁白肚兜包裹的两座高耸山峰瞬间一览无余。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南宫靖雪突然口吐一大口绿色鲜血,紧接着,她那白皙的脖颈上竟如蛇纹般迅速布满了道道绿色条纹。南宫靖雪痛苦地惨叫起来,四肢也如被操控般胡乱挥舞。
这一幕,简直让刘茂虎心如刀绞,他心急如焚地往南宫靖雪体内,灌输大量缠杂着蓝色灵气的黑色邪气,才暂时让她的状况稳定下来。
刘茂虎小心翼翼地将南宫靖雪放在床上,看着她身上诡异的绿色血丝,他瞬间明白她是中了毒。
他怒不可遏地走出后室,来到内殿,恶狠狠地盯着被白布缠着一半脸的王一水,眼中的杀气腾腾,仿佛要将王一水碎尸万段。
“你不是说噬魂魔甲虫没有毒吗?为何我用这些虫子咬住南宫靖雪的穴位后,她就中毒了?你竟敢骗我!”刘茂虎怒发冲冠,他一把揪住王一水的衣领,怒目圆睁,杀气四溢,仿佛下一秒就要将王一水置于死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