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栓柱的儿子和儿媳妇都到外面打工去了,家里只有他一人在留守,他把岳云飞和张猛让进了他儿子的房间。
在刘栓柱的帮助下,岳云飞给张猛把体内的子弹取了出来。
张猛因为失血过多,整个人也看起来无精打采的,在短暂的交谈了一会儿后,他便在隐隐的沉痛中慢慢入睡。
在闷闷不乐的吃过老大爷给熬的稀饭以后,岳云飞也睡了。
……
此刻,闻人慕西正率领手下兄弟们在和白枫等人交手。
白枫摔人进来的时候,果然踩上到了八字胡所埋的连环雷,顿时翻倒一大片。
闻人慕西不给他们反应的机会,和一干手下对其穷追猛打,直到打的他们落荒而逃才止住脚步。
“老大,现在怎么办?”盲蛇擦着镜片上的灰尘,岔岔问道。
“还能怎么办?”白枫点了支烟淡淡说道:“回去呗。”
“如果老板问起来我们怎么交代?”
白枫一声冷笑道:“交代个屁,我们差点连命都交代在丛林里,他如果还想要交代的话,我们该向谁要交代。”
盲蛇笑道:“好,说的好。”
经过一番交谈,两人率领剩余人马消失在了山路上。
当天晚上,闻人慕西就与岳云飞取得了联系,住进刘栓柱家中。
第二天一早,岳云飞正在院子里锻炼,就看见张猛也出来晨练。只是他脸色略显苍白,精力也有些不足。
他走了过去问道:“猛子,伤口怎么样了?”
张猛苦笑一声,然后揭起衣服,小腹上一个触目惊心的伤口呈现眼前,在伤口周围还有一圈白肉,应该是已经坏死了的。
伤口开始感染,如果不加以阻止的话,很有可能导致严重后果发生。
好不容易等到刘大爷起床,岳云飞已经做好早餐。
吃过早餐,岳云飞问道:“刘大爷,家里有没有双氧水之类的消炎药?”
“你说啥水?”刘大爷边剔牙边问道。
“双氧水。”
刘大爷把头摇的像拨浪鼓一样:“那东西不是女人怀孕的时候才有吗,家里一个女人也没有,哪里有那东西啊。”
说着话,刘大爷生铁般的黑脸显现出一丝难以察觉的红色。
刘大爷这一番话惹得大家哈哈大笑,岳云飞则是满脸的黑线翻滚。
得,算我没问。
岳云飞心里想着又开了口:“那大爷,村里有没有卫生所或者是买药的地方?”
刘大爷摆了摆手:“以前是有的,但是现在被撤销了。已经没有了。”
“为什么啊?”
刘大爷抽着自己旱烟卷,整理了一下思路,说道:“村东头老毕家以前有个小药铺,村民们有个头疼脑热的可以去他家里抓药。但老毕有个傻儿子,偷偷换了老毕给人家抓的药,结果把人给吃死咧。所以公家就把他的药铺给关咧。”
岳云飞点了点头,问道:“那你们现在生病了怎么办?去哪里买药啊?”
“买个啥药!都是庄稼汉,身子骨结实,扛一扛就都过了。”
和刘大爷一番交谈,并没得到任何有价值的信息,岳云飞决定去山上采药来为张猛治伤。
在向刘大爷问清了上山的路以后,他也没忘向刘大爷讨一身破旧的衣服套在身上。万一被村子里的人认出来传出去的话,那可就大事不好了。
在石漫村去山里的路上,岳云飞也的确碰见好几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