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白的小脚上,青青红红。
“你不痛吗?”他皱眉。
“我心里痛。”
他对她的话置若罔闻,俯身把她抱起来。
“对不起。”他说:“你看,这就是我们之间的阻隔。舞步不在一个频率上,勉强只会受伤害。”
“我不怕受伤害。”她任性地抱住他的脖子。
“我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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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微尘和陈洛阳越离越远,张水玲是高兴的,这代表着她又有了几分希望。
她的特助身份也越来越受到同仁的重视,大家不看僧面看佛面。谁也猜不准这位吹枕头风的特助将来会升到哪一步。
做了特助这么久,张水玲真正用心去做的事情,就只有一件。
追寻梁泡泡的下落。
她知道梁泡泡是她和洛阳之间最后的纽带和联系。
只要有这张筹码,她就可以把洛阳紧紧拴在她身边。
皇天不负苦心人,在她契而不舍的坚持追查下,梁泡泡的下落终于有了些眉目。
陈洛阳贪婪地看着她带过来的资料,上面明晰地写着,一年前梁泡泡在蔚海出现过。她不仅出现在蔚海,还在海边客栈打过几个月的工。只是几个月前,她又忽然失踪。直到现在也了无音讯。
“小鱼不去美国念书,跑去蔚海干什么?”陈洛阳迷惑不解。“而且,现在她又去哪里呢?”
“不知道,”张水玲为难地摇头,“据客栈老板说,看见过一个男人来找小鱼。然后小鱼就辞职和那男人一起走了。”
陈洛阳大惊,“那男人是谁?”他不敢相信心里奔腾的答案。
“屈未然。”
真的是他!
“是,我拿未然的照片给他们辨认过,他们一眼就认出来就是照片上的男人带走的小鱼。”
陈洛阳胸中燃起一股怒气,手指成拳捏攥得紧紧。
“砰”地一响,他的拳头狠狠砸在桌面上。
“屈未然现在在哪?”他和小鱼无冤无仇,他带走小鱼想干什么?
桌上滚烫的咖啡从杯子中泼溅出来,倾在他的手背上。
张水玲情急地嚷道:“洛阳!”马上用纸巾替他擦去污渍。
“未然带走小鱼,一定有他的用意。”说到这里,张水玲的心里也泛起隐隐苦涩之意。
“你别着急,着急也没用。我已经以公司的名义向屈家发去邀请函,邀请他们参加公司的庆典宴会。我想以陆氏集团的财力和实力,屈未然一定是会来的。”
陈洛阳眼睛一亮,他现在的身份是陆氏集团的继承人。屈未然还不知道他的新身份,待他来了的时候就可以逼问他关于小鱼的事。
“水玲,你真是聪明!”陈洛阳的心情稍稍好转。
“这没有什么,我是你的特别助理嘛。”张水玲耸耸肩膀,自嘲的口吻,心里五味杂陈。
他们的关系外人看着羡慕,其实是不知底细。
她和他,就如一般同事,上下级。
“听说,庆典宴会上你要和季微尘开舞,是这样吗?”张水玲无话找话,“你可要好好练习练习。我记得大学的时候,你可是同手同脚大王。”
陈洛阳怔忪,被她的话提醒。
“你会跳探戈吗?”他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