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寒眼见此幕,抓住储物袋的手掌越发的紧张了。
端庄女子一偏头,刚好见到那个陌生男子抓在腰间的手臂正在略微颤抖着,马上她便是明白了什么的温和讲道:“你不用担心,我乃是三仙洞弟子,从不会趁人之危,而且看你这幅样子,应该也是为了这太衡山中的炼金果而来的吧?那果子不光是天地罕见的百年灵果,且对于治伤更是有着奇效。”
王寒盯着对方沉默不语,并未回答对方的问话。
而他抓着储物袋的手臂却是变得越加紧张。
“罢了,若不是你的血味颇为奇特的将那灵兔引到这十分狭隘的枯洞之内,我要抓它还要多费一些手脚,小女子风九姑,不知道友尊姓大名?”风姑娘又是摸了摸腰间的灵兽袋,转而对着角落的陌生男子盈盈一礼。
王寒不再沉默,撇了对方几眼,淡淡开口:“王寒”
“原来是王道友,小女子见王道友的伤势极为颇为严重,我这里刚好有一颗用于疗伤的圣元丹。我出门匆忙,也没带其他好丹药,就这枚丹药赠与道友,当做答谢,希望能助道友早日恢复!”这位风姑娘抱了抱拳,温和一笑,同时她挽了挽袖口的屈指一弹,一颗泛着白光的丹药便是对着王寒疾射而去。
王寒见此,眼中寒光闪过,没去接取那枚所谓的圣元丹。
“哐”白光由此落在地上,发出温和光芒。
“看来道友的戒心很重,那小女子就不打扰了。”风九姑见这偶遇的陌生男子内心似乎有些封闭,自己无趣的与对方打招呼也就没了意义,反正答谢也给了,她也就不再耽搁的自行离去了。
等到对方离去将近一炷香的时间后,王寒才渐渐放下了心头的那份紧张。
“她叫风九姑,三仙洞弟子…”王寒喃喃自语,忽然有种三仙洞弟子要比天荡宗弟子要和善了许多的感觉。
自从进入修真界,这是王寒头一次的在一个人脸上看到这般和善的笑意。
而她叫风九姑…
随后,王寒将那枚圣元丹从地上捡了起来。
“她的这丹药对于炼气修士来说极为珍贵,单个来说,几乎超过了我以前所拥有的所有丹药品质,不过这么珍贵的东西她会给一个素不相识的人享用吗?”王寒盯着手心间,散出温和白光的丹药,内心有了迟疑。
此幕让他想起了韩尔给他的玄血符。
“噗哧”手心拿着那枚白光丹药,王寒口中忽然喷出一口黑血,气色再度难看几分。
王寒眼神一阵黯淡的瞧着地面的大片黑血,内心迟疑一扫而空。
而回头看向那枚丹药时,王寒陷入了沉默!
“看来我的伤又加重了,或许眼看就快死了,而这丹药不管有没有炸,吃不吃或许都一样,既然这样,还是吃了吧…”半晌后,王寒眼中坚定之色一闪,将那枚丹药送入了口中…
与此同时,太衡山岳近来多出了一些来历不明,又或者各门各派的年轻弟子。
至于三仙洞则是距离太衡山岳最近的门派,他们门下弟子自然也就来的最早。
除了那位风九姑之外,三仙洞明显还有其他弟子也莅临到了此片山脉中。
而除了三仙洞的弟子之外,稍远些的天荡宗丶太元门也纷纷派出弟子前来此片地界。
转眼间半个月过去,这天太衡山岳变得热闹起来。
在这深冬季节,此片山中竟然有个地方冒出了天然火海。
而那火海只是燃烧了三天三夜,到了第四天的时候,便是消失无踪。
不过奇怪的是自从那片火海消失,太衡山岳深处的温度不但没有降低,反而比火海在时变得更加热烈。
几个身披绿衫的修士迈步在这冰火交加的山岳内,略有交谈。
“炼金果一共才那么几颗,本宗一共才来了我们五个修士,而且严师弟在路上还给魔教修士打伤!情势对我们不容乐观,看来这次我们搞不好就得羽铩而归了!”为首一个青年修士瞅向身后个头矮小的青年之时,神色间不免露出几分担忧之意。
“沈师兄不必多虑,我们怎么说也是属于三大上宗之一,想来震慑其他宵小之辈还有绰绰有余的。至于另外的三仙洞,太元门,我们不与他们抢夺便是。”另外一个相貌普通的青年悠悠插话一句。
“话虽如此,可这次魔教也派修士过来了。在路上我们还与他们交过手,那批人的实力在炼气修士中虽然算不得多高,可碍于他们的联手之势颇为默契,我等之前不就吃亏了吗?严师弟还差点把小命留在那里!”给几人称作沈师兄的青年悠悠一叹,一副忧心忡忡样子。
“沈师兄你太多虑了,那魔教行事向来无道,若是他们敢张狂,势必引起山中各门各派的联手围攻,到时他们自身都难保,哪里还敢抢什么炼金果?倒是苍清宗值得注意,他们这次几乎是下了血本,听说派来此地的修士个个都是门中精锐,更有十多人之数。”两人之后,又有一壮汉插话一句。
“你们消息好像不怎么灵通哦,文某人可是听说马师弟正带人往这边赶呢!”壮汉之后,又一个中年文士夸夸而谈。
五人中的那名严师弟面色苍白,始终保持沉默!
随着中年文士的话落,其余三人却是全都色变,面色变得复杂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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