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抓脸,会抓破的!来人,拿根绳子来!”梁子秋紧紧地握住了她的手!
春天急忙去拿了一条锦带,梁子秋将她的手捆了起来。百里无风攥着大夫飞奔进门,气喘喘地道:“快……看看,快点医好了!”
“是,王爷!王爷……公主得的是酒斑,可是我没见过这么严重的酒斑……公……主晕过去了!”大夫一听是云罗公主,早就腿都软了。且这么严重,脸上全是斑,要是有一点的不妥,肯定脑袋没有了。
“本王知道这是酒斑,你是不是大夫啊?该死的,你到是快治啊!”百里无风恼火地道。“小的……王爷饶命,王爷还是请御医吧,小的不配给公主治病……”大夫跪地磕头,吓得直哆嗦!
“什么?公主都晕过去了,你还敢在这里给本王打马虎眼!”百里无风抬腿踢了过去。梁子秋拦阻道:“好了,快去请御医吧!这是什么酒啊?怎么这么厉害?”
“来人,去问问,这是什么酒,会不会有毒啊?滚……”百里无风怒喝了声,大夫吓得屁滚尿流地逃命似地跑了!
“回王爷,这是五十年的陈酿,是皇上赐到公主府的!”
“什么?五十年的陈酿,皇上为什么赐到公主府啊?皇上不是明知公主不喝酒的吗?”“是端午那天,皇上赐的!赐给二位驸马的!”太监怯怯地道。
“梁子秋,你说怎么办啊?”“还能怎么办,太医来了再说吧!”梁子秋深叹了口气,在他的院里,公主发生了这样的事!他真怀疑,这个三王爷别有用心!
“三王爷,听说……皇上的鸾驾往公主府来了,马上就到府门了……”
“啊?皇……上已经知道了?”众人皆是一脸惊色!梁子秋切了切牙,淡淡地道:“好了,你们快去迎圣驾吧!”欧阳逢春愣了愣,难道梁子秋说的真有其事吗?皇上居然连夜出宫,前往公主府!不管怎么样,公主府里恐怕发生了什么事,皇上都一清二楚!公主府里,有皇上的眼线。欧阳逢春只觉得手心冒汗,还好……只是在心里诅咒百里云罗,未曾做什么出格的事。否则肯定死定了!可是今天,是百里无风做的,又在梁子秋的院里,不管他的事吧!还好,不是他的院里,否则不敢想……
御林军严阵护送,宫灯高悬。马车抵达了公主府,公主府大门敞开,众人跪迎门前。马车在二进门前停了下来,太监扶着皇帝下了车。
“皇上万岁万万岁!”“来人,快去给公主看病!”皇帝冷漠的声音响起,理也不理地上的人,急步往后院去了。她的脸冷若冰霜,此刻皇帝并不知公主已经晕过去了。太医随着丫环,飞奔先行。进了门,立刻把脉,眸子微惊,随后开了方子,急声道:“立刻去煎,公主中了酒毒……”
“酒……毒?王太医,酒里有毒?”向来处事不惊的梁子秋,此刻惊得舌头发直。“不是有毒,而是中了酒毒,公主的身体天生不能喝酒,最多不能过杯吧!公主为何喝这么多酒啊?”王太医气喘吁吁地,拭着额头的汗水。
“皇上驾到!”门口这时响起了皇帝的声音,随后皇帝快步进门。看到龙依依满脸的红斑,还有些发紫,惊声道:“云罗,醒醒……太医,公主中毒了?”
“回皇上,公主是酒喝多了!”王太医想了不想,说是酒毒,没准会死好多人。梁子秋感激涕淋,急忙跪地道:“臣有罪,臣未能及时制止……”
“梁子秋,朕以为你稳重知礼,让你打理公主府,让你好好照顾公主!你是怎么照顾公主的?这是在你的院里喝的酒?公主为何要喝酒?给朕一个理由,说……”李楠凤凤眸一瞪,眸光如剑,直逼梁子秋。
“臣该死,臣……”“皇上息怒,都是儿臣的错!儿臣几天没有见妹妹了,就来公主府探望她,我们一起用晚膳。妹妹来晚了,我们玩笑说,自罚三杯。没想到,妹妹一手一个酒杯,一饮而尽,还说……今明有酒有朝醉,明日愁来明日愁,我们想阻止都来不及了……就……这样了……”百里无风跪地回禀,反正皇帝都会知道。皇帝最恨是别人欺骗他,他不如实话实说。
“你身为王爷,只知玩乐,你何时能替朕分点忧啊!连云罗都知上进了,你……给朕回三王府,一个月内不许你出王府一步!”李楠凤愤怒地道。
“是,儿臣遵旨!”百里无风战战兢兢地行了礼,退出门去了。
“最好公主没事,否则朕让你们陪葬!梁子秋,让你做驸马,是不是委屈了你?”
“皇上,臣不敢!”“不敢?你们以为朕不知道,你们对公主怨恨多多吗?还有你们这些奴才,最好听着,公主的命就是你们的命,你们九族的命……”
“是,奴才遵命!”“出去!梁子秋留下,萧不铭呢?”李楠凤冷然地道。
“臣在!”萧不铭提步上前。皇上驾临,他岂敢不来。再者,他听说她晕过去了,竟是坐立难安!“你们两个,是朕赐的婚,一文一武。朕是希望,你们能教好公主,保护公主!朕就这么一个女儿,朕希望你们日后能一直辅助公主。朕知道,因为你们,公主最近越来越懂事了。虽说委屈了你们,可是男人可以三妻四妾,女人为何就不可以?朕不也当了皇上,天下不也太平,国家更加繁荣吗?退一万步说,就算你们与云罗不快,外面还有许多可以释怀寻欢之地,不是吗?”
“皇上英明,臣等定当好好守护公主!”梁子秋与萧不铭施礼道。
心里却是一惊,皇帝说这样的话,是要将皇位传给公主了吗?还说他们可以寻欢,萧不铭从未进过妓院,梁子秋心里一紧。难道是说给他听的?他……只是去坐了坐……
“起吧!公主与你们成亲多时,若是能让公主怀上子嗣,成了母亲,她才真的长大了!母凭子贵,父亦能凭子贵……”李楠凤轻抚着龙依依的手,连连嗟叹!
“是!”萧不铭与梁子秋一脸黑线,说不出的感觉。愤?恼?还是憋屈?现在已经分不清了!“云罗?你不能喝酒,你这丫头!”“皇上,药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