窫窳是被一个乘着龙的神人给弄走的,乘着龙的神人这数量就多了去了,光是《山海经》里头有记载的就有不少,不过神山上的神还是很快把最值得怀疑的目标锁定在了楚阳,也就是他们口中的“金炎神君”的身上。??
“金炎勾结了应龙,根据去往现场的几位神君,所看到的‘过去’的画面来看,那龙是有翼的,而且非常强大,两下就搞得现场遮天蔽日、飞沙走石,甚至都没有使用任何元神之力。”颛顼帝君道。
以蛮力就能让一块区域被沙石所遮蔽,这力量确实非寻常龙,同时还是有翼的龙可以做到的。
“虽然叛逆金炎的可能性最大,但是也不排除其他可能。”帝俊和颛顼虽然不对付,而且他们之前的结盟因为司幽和泰逢的事情,还是产生了嫌隙,但是只要重华帝君还在,他们就不会把这嫌隙摆上台面。
此时开口的就是帝俊神君,他看起来似乎是很正常地在表与颛顼帝君不同的意见,但实际上,他这句话却在暗指,这个神人,也有可能是重华帝君派的,故意变成金炎的样子来迷惑神山,以转移神山注意力,尤其是之前还不了了之的司幽与泰逢事件后续调查的注意力。
“那帝俊神君不妨说说看,这其他可能,到底是谁啊。”重华帝君不紧不慢地开口,显然是吃定了帝俊神君不能直接提起自己的名字,同时也展示出了他不怕被怀疑的意思。
“这个人是谁当然还得查。”帝俊神君微微一笑,笑里藏刀,“查起来恐怕会和司幽与泰逢两位神的事情脱不了干系。说起来,怎么这泰逢神就刚好化为阳气回归天地了呢?”
“这话问我不太合适吧?”重华帝君回道,“泰逢神乃是颛顼帝君座下神将,他为什么会受不了青鸟神使的一击,恐怕只有他的上峰,才能知道吧?”
“好了,各位神君都是东方界的中流砥柱,每次总要我调停,那就不合适了。”西王母此时淡然地开口,颛顼、帝俊和重华见状都很识趣地闭了嘴。
西王母能够担当调停的角色,除了和她中立的立场有关外,还有一个重要的原因,就是她成神的时间,比这三位还要长。
她也在中央宫有一席之地,而且颛顼、帝俊和重华,都是出过手的神,西王母据传出过手,但是这三位却没有见过。
“我们还是谈论一下,如果这个神人就是金炎,他跟应龙带着法器,逃到哪里去了吧。”颛顼帝君这个话题转移得略为生硬,但是先天神的好处,就是不会去计较这种细节,也不会因此而觉得尴尬。
“先,要看他是不是真的是在‘逃’。”重华帝君此时在地图上画了一个星号,那里正是楚阳和应龙最后出现的地点:
“他们显然是一举出击,然后夺走了窫窳的尸体。我们现在要确定一件事,他们是在那里观察已久,还是纯属路过。”
“我也认为他们这种情况,不能算‘逃’。”
西王母赞成重华帝君的观点:
“因为自从孕育神器的世界倾塌以后,我们的人并没有追上他们,从此,他们在山海之上失去了踪迹。”
“另外,应龙和金炎当然知道自己现在是我们的要缉拿的对象,也知道一旦落入我们的手中,会是什么样的后果,所以,他们这次堂而皇之的出现,尤其是应龙,甚至连他标志性的特点都不掩饰,我觉得也是一个疑点。”
帝俊由于西王母已经表示了态度,不便再直接把矛头指向重华帝君,不过他还是提出了关于应龙连形态都不变化的这一疑点。
“或许是他们认为没有必要。”西王母略一沉吟道,“要知道,应龙的性子一向是随心所欲,让他为了被我们现的可能而刻意去变化外形,我觉得他会不屑。”
西王母这话说得很有道理,也完全对应了应龙的性格。
“王母说得有理。”颛顼帝君说道,“说起来,那金炎竟然会和应龙走到一起,自己叛逆神山,还能说动应龙一起叛逆,我们以前倒是小看他了。”
“说小看也未必对。”西王母叹气道,“说起来,除了他的实力,他在神山的时候,有人在意过他是什么样的性格吗?他和我们先天神是不一样的,所以我们现在也无法按照我们思考问题的方式,去判断这个叛逆到底是怎么打算的。”
“或许,他的目的就是让我遭到怀疑。”重华帝君突然开口道,“王母你看,这司幽与泰逢神的事情才生不久,金炎便出现了,还带走了窫窳的尸体,这之间说不定就有什么关联。”
“你的意思是,巫咸国出现的尸体,还能和窫窳有关?”西王母看了看重华帝君,“重华帝君,你这句话说得可不太像你。我们都知道,窫窳是怎么来的。”
西王母这句话说得很在理,窫窳是谁的尸体,他们这些东方界的高级神都心知肚明。
这和巫咸国里头出现的三苗国人的尸体,还真不是一回事。
最重要的是,窫窳是在神山尸变的,而且这个尸变是失败的,它没有变成一个可以被控制的武器,也没有变成一件法尸,而是变成了一个怪物。
“说起来,那金炎的身体,还是由重华帝君保管的,重华帝君,你该不会是想再弄一个窫窳出来吧?”颛顼帝君意有所指地开口道。
“呵呵,金炎的身体不是由在座的各位轮流看管吗?现在只不过是刚好轮到我而已。”重华帝君反驳道,“更何况,有没有这样一种可能,就是金炎也去了巫咸国,然后对尸体生了兴趣,之后他通过某些我们所不知道的渠道,知道了一些强大尸体,比如窫窳的去向。”
“这倒是有可能。”西王母道,“从金炎取得神器至今,也过去有一段时间了,虽然这段时间对我们来说很短,但是对于那些以百岁为寿的人来说,可也不太短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