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泰。”
“叫杨明府。”
“呵呵,子泰。”
“你不在隔壁喝酒,来此作甚?”
这段时日李晗喝酒喝的厉害,喝完了隔壁的酒,就过来寻杨玄喝酒。
“卫王没来之前,这日子还有些意思,等他一来,看着那张脸就觉着无趣,我想寻个事做。”
“太平事情不少,你想做什么?”
杨玄觉得这是权贵子弟的无病呻吟。
“你想说我这是无病呻吟吧。”
李晗的敏锐并未让杨玄感到意外,“没错。”
“什么最苦。”李晗问道。
“你吃不了的苦?”杨玄看着他。
“皱眉我就不姓李。”
“操练。”
“我去!”
钱吉出现,笑吟吟的拱手,“见过明府,见过李郎君。”
梁王算是自己人,可如今他最宠爱的孙儿却和杨玄混在了一起,这魔幻般的现实让钱吉依旧无法适应。
“老钱啊!对了,最近城中有些地方要拆迁……”
“下官腹痛难忍。”钱吉面色剧变,拱手告退。
“这人怎地怕这个?”李晗不解。
杨玄和他出了县廨,上马往城外去。
“城中百姓太过纯良,他不忍去拆迁。”
“呵呵!纯良……如今没有护卫我都不敢出门,这叫做纯良?”
到了山脚下。
两千多太平军正绕着校场跑步,激起一阵阵尘土。
“就这?”李晗问道。
“还有些有趣的,这便是最苦的,你自己想好。”
“你不怕泄密?”李晗看似漫不经心的问道。
“你不怕被灭口?”
二人相对一笑。
“每个将领都有自己操练的手段,密不外传,你能让我参与,足见大气。”
“那便去吧。”
李晗收拾了一下衣裳,随即加入了进去。
他有些修炼的底子在,气息悠长,觉得跑步没问题。
南贺走到杨玄的身边,“郎君,让此人掺和咱们的操练,就怕被学了去。”
“我的练兵法子中,操练是次要的,要紧的是鼓动。”
“鼓动?”
“对,以往我在太平根基不牢,不敢用这等手段。如今差不多了。”
南贺满头雾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