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砸的晕头转向的波娜娜好半响才缓过神来,薄透的的红衫被楚流云撕开,她浑身赤luo的躺在地上,紧贴冰冷的大理石地面,整个人羞愤的难以附加,幸好这药只对男人有用,否则她此时真的不知道怎么泻火。
波娜娜撑着身子爬起来,一时眩晕,她连忙扶着桌案,桌案上很整齐,只是在宣纸上摊开一封奏折,波娜娜还没有来得及多看,银多便找来了,见到波娜娜狼狈的样子,当即眼眶就红了。
“王妃,这是这么回事?”
波娜娜亦是气的红着眼眶,声音有些哆嗦:“给本妃找件衣服来。”
银多的眼睛在书房转悠,很快就从衣架上面找了件楚流云的长衫裹住波娜娜的身体。
银多心疼的扶着波娜娜颤抖的身体,愤愤不平:“王爷怎么能这样对你,王妃,我们一定要把事情都告诉国主,让他替你做主。”
波娜娜缓缓的抬起头,一张脸极度扭曲,抬手虚弱的制止了银多:“暂时还不要,本妃要先确定一件事,你去给本妃找几个女人来。”
银多这一去就走了一夜,直到天亮才回来,波娜娜也没有休息,她在冰冷的浴桶里面泡了一夜的冷水,冰冷的水不仅没有降低她胸中的怒火,反而越发的浓烈起来,她接受不了楚流云对东方遥楚的真实感情,也接受不了楚流云已经厌恶她的事实,更加无法接受楚流云已经不是男人这个猜想,她好像走入了一个死胡同,怎么也钻不出来。
波娜娜听到敲门声,木讷的转过头,眨眨眼,缓慢的从浴桶里面站起来,随手扯了衣服披上。
门口是一个丫鬟,垂着头恭敬道:“王妃,云神医到了,请问是引到花厅还是正堂?”
波娜娜听着话,好半响才理清思绪,最近她的脸又不对劲了,虽然皮肤越来越好,可是对复原膏的需求也越来越大,原本用一次可以管好几天,现在两三天就要涂一次,否则就觉得脸上奇痒难耐,于是她又以楚流云的名义请了公子云到府,果然公子云乖乖的来了,可波娜娜却被气的吐血。
“把他带进来吧,本妃就在这里招呼他。”
王妃要在自己的院子里面会见外男,丫鬟第一时间迟疑了:“王妃,这恐怕不妥。”
“公子云是王爷的座上宾,本妃代替王爷接见,有何不妥?到底本妃是主子还是你是主子。”
“王妃恕罪,奴婢这就去安排。”丫鬟被波娜娜吓得不敢吱声,应声便跑了。
如果不是波娜娜手中的药材还没有全部到手,遥楚才不会来沐王府走这一趟,她今日一身黑衣,带着面具,看起来比平日多了几分冷峻。
跟着带路的丫鬟走了半响,遥楚觉得这路不对,这既不是去花厅的路,也不是去正堂的路。
“云神医,到了,王妃在里面,请您进去吧。”
遥楚望着眼前的院子,眼中闪过一丝兴味,抬起腿就往里面走,进了院门,遥楚听到了轻轻的水声,空气中还飘着一股淡淡的玫瑰花香味,遥楚走进一看,门半掩着,周围一个下人都没有,晨曦被乌云盖住,像是同遥楚一样在不屑这个女人。
既然人家已经洗干净等着了,不进去似乎不太好,遥楚声音都没有出,推门就走了进去,巨大的半透明屏风后面可以看到一个轮廓,听到有人进来的声音,那个轮廓只是顿了一个呼吸,就又开始了动作,扬起玉臂将水洒在自己的身上,屏风上印下妩媚妖娆的身段。
“公子请稍坐片刻,妾身很快就好。”
遥楚环顾整个房间,唯一能落座的就只有右手边的软塌,不由得轻笑出声:“沐王妃不急,慢慢洗。”
屏风上的身影不断变幻,遥楚嘲讽的勾起嘴角,讪讪的看着,突然一阵风吹来,周围垂下的薄纱开始飘荡起来,半透明的屏风原本只是盖在木框上的一层纱,现在被风吹的飘荡起来,飘了几下,便被吹开了,波娜娜没有穿衣服的身体清晰可见。
“啊……”波娜娜装模作样的尖叫一声,慌忙的捂着胸前,扑通坐到水中。
波娜娜的演技不错,可是她沉入水中好一会都没有听到动静,抬起头,突然映入两汪幽深,只见遥楚正直勾勾的看着自己的身体,波娜娜以为遥楚上钩了,嗲着声音道:“公子,能否请你帮妾身把地上的衣服捡起来。”
“能为美人效劳,乐意之至。”
遥楚缓步走进,居高临下的看着波娜娜睡下赤luo的身体,和她已经薄的能看到血管的皮肤,笑的恣意。
弯腰捡起地上的裙子,又往浴桶走了两步,迎上波娜娜的眼,似笑非笑。
“给。”遥楚把衣服递过去。
波娜娜的玉臂从水中伸出来,双眸含情脉脉的望着遥楚,企图透过面具看到她灼热的双目。
“不给。”
就在波娜娜快要抓住衣服的时候,遥楚调皮的把衣服拿走了,波娜娜的手空荡荡的。
遥楚伸出手接过波娜娜的手,将人缓缓的从水中拉起来:“你不穿衣服的样子更美。”
话音一落,遥楚便一把把波娜娜从水里拉了起来,搂着她的腰,手油走在波娜娜娇嫩的身躯。
“公子……”波娜娜娇声入耳,手臂环上了遥楚的脖子,送上了红唇。
遥楚胃里一阵翻腾,侧过脸避开了,手指在波娜娜后腰上一点,波娜娜顿时全身一阵酥麻,差点软成一摊烂泥。
碰的一声,房门被人从外面撞开了,来人是楚流云,他听说公子云来了,便想过来一见,没想到站在门口就听到了两人的喘息声,当即踹门进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