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家常?呵,听上去你们已认识了很久的样子。”
“卢一初是我学长,我们曾念同一所高中。”
我惊。
颦颦在西雅图说过关于她高中时代的故事。
“他是你初恋?”我想起了她的故事,脱口问。
“初恋?”颦颦笑了笑,“感觉像是独一无二的样子。”
颦颦没有正面回答我。
“好了,明早要工作,我先睡了,你也早些休息。”颦颦竟然用手捏了捏我脸颊,“晚安。”
她伸着懒腰走进了自己的房间里,而我也笃信那位卢一初就是那段故事的男主角。
颦颦的初恋回来了。
第二天,他还订了空运来的铃兰快递到刘明颦手里。
“谁?真的是卢一初?你与卢一初是校友?”阿曼达一手抱着铃兰,一手拿着卡片神魂颠倒。
“不是红玫瑰,你兴奋什么?即便是玫瑰,也不是赠予你的,你起劲什么?”鲍比在一旁冷冷。
“你以为送女生就只有玫瑰?”阿曼达讪笑,“你晓得野姜花、风信子、薰衣草否?”
“还有郁金香。”颦颦微微笑。
我望她一眼。
“好男不与女斗。”鲍比低头工作。
“瞧,见争不赢,又来这句。”阿曼达悻悻。
“还给你,颦颦。”阿曼达将铃兰交回颦颦。
“送你。”颦颦笑。
“送我?真的?”阿曼达雀跃。
“惜花人去花无主,我不太喜欢铃兰。”
阿曼达猛点头。
开怀停止,大伙儿又开始埋头工作。
我用内网联系鲍比。
“鲍比,你长袖善舞。”
“有事情求我?”
“聪明如你。”
“哈哈!说。”
“替我查一下卢一初。”
“那些简历还不够?”
“我要更多的信息,比如他的私生活。”
“想知道他身边有多少女人?他跟几个女明星闹过绯闻?”
“要是你能弄到‘他的初夜何时?爱不爱拍艳照?’这类的讯息,我也欢迎。”
鲍比在屏幕前笑起来。
“呆子,又在发癫了。”阿曼达无语地望他一眼。
“嘘……”我继续敲打键盘。
“你也被那束铃兰刺激到了?”鲍比回复。
“你会帮我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