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老人不好再说什么,这个话题在中国是很沉重的,不知外国人对母亲可同中国人一样有感情。
“爷爷,我想王姨做我的妈妈,您看成吗(?)”
“王姨是谁呀(?)”老人没有听明白王姨是舍意思,是什么人。
“就是您老的女儿王丽苹。”恒亮在一旁扯了一下艳艳的上衣下摆。意思你不知道这里的风土人情,没乱说。
“呵呵,你说我女儿,她呀,她不再和男人结婚,有二十多年了,都过着单身。”老人笑笑说。
“爷爷,不是这样,王姨是在等一个人。”
“等谁呀,你知道(?)”
“知道呀。”艳艳挪挪嘴,对身旁的父亲。
“哈哈,你爸是苹儿的老师,不可能不可能。”老人开怀的笑了。
“爷爷您不信,我去找王姨去。”艳艳进了石厨房。
“别管她,都快三十了,还像个孩子。”恒亮很沉稳的说。
“没事,她在我们的眼里就是一个孩子。天真,好呀。”老人回着恒亮的话。
这时,艳艳还真的将王丽苹领了出来。王丽苹一头雾水,不知所云。
“王姨,你是不是在等一个人。”艳艳没头没脑的说了一句,王丽苹心里明白,可在这下有小,上有老的中间怎好直接表白,弄得王丽苹好尴尬。
“艳艳,你过来。”恒亮叫着,艳艳不高兴走了过去,嘴里还嘀咕着:“是爱就得大声说出来。”
“艳艳,这是中国,不是在国外,对这事应含蓄一些。爷爷那么大的年纪的人,怎能一时接受得了。”恒亮在艳艳耳边说了声,艳艳这才没有说话。
艳艳想也是,父亲说过乡风十里各不相同。何况是两个国家,看来还是对父亲的婚事少说话好。她巴不得一下子就让爷爷接受这个事实,又一想要爷爷过问事干吗(?)婚姻本来就是两个人的事。好再王姨有这个意思,不然王姨也不会抱父亲那么久,这个热度完全能看出王姨对父亲一片真情。
“艳艳这事回头再说,让你爸与爷爷聊聊,他们也有三十三年没有见面了。”王丽苹也将艳艳支到厨房去了,母亲毕竟年纪大了,这一桌饭,她是烧不了,王丽苹只得亲自下厨,艳艳也在旁边帮着。
“姨呀,我爸爸每到十五那天都在月亮下写诗,其中一首我还能背得下来:‘我不知道你照下的影像会不会传到大海的那边在你的波光里见到了你长发的波澜追逐芳芬无限远可你羞色躲在云层里你一定听到我心跳的音声。’”
“你爸诗写得好呀,勇气可佳。”
“我爸是一个执着的人,听说(O)型血都是这样。”
“是吗(?)姨还真不知道,你是(O)型血吗(?)”
“是啊,做事就是太认真了,是不是很累。”
“你自己觉得呢(?)”
“我觉得还好,事做成功了,就有了自信。”
“O型血,有什么不好呢。”
“艳艳,你可帮着端菜吗(?)”
“没有问题。”
“我云叫哥哥嫂子过来吃饭。”
王丽苹回来时就打过电话,叫他们晚上不用烧饭,同嫂子一道来家里吃饭。
王丽苹去了嫂子家,嫂子在家喂养羊,她养的羊不是为了卖,而是留着自家过年时吃。
嫂子看丽苹来,将羊吃的青草全掉进圈里,让它们自己吃去。在自来水龙头下洗了下手,准备倒茶。
“嫂子别忙了,哥呢?)”
“你哥从那边直接去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