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不相信,妈一开始就反对这桩婚姻,怕她乱说一气,这婚事就没有戏了。”
“我知道,你妈嘴上是这么说,心里不是这么想的,你放心,我会同她谈这事,只要你安心复习,一切事情都好解决,你放心就是了。”
父亲将话封死了,潘正东没有法子,只好听父亲的,潘启贵虽然是个土包子,但在这一带的群众基础非常的好,他确实为老百姓做了不少好事。潘正东也是很尊重父亲的,不如说有些怕潘启贵。
红莠趋着西安发大水这事,她有意换了手机卡。其实,她这里还在营业,在西安大雁塔一带地势很高。红莠不想同潘正东啰嗦,当断不断必受其乱。
这个红莠反反复复想想过,他们都是一家人,她就是嫁过去了,自已成了众矢之靶心,到时进了家门孤立无援,怎么办?退,向哪退,那就是走投无路。
她一个弱女子,势单力薄,如何同羽毛之丰满,又有家族的支撑,你拿什么做抵抗。双方力量悬殊,是没有可比性的。
红莠开始也是想同他们斗一斗,因为这里面有些复杂,红莠还不知伤害她的男人是谁,还要通过潘正东的母亲,这个女人会跟你说她的情人是谁吗?她怎能去接受被她情人玩过的女人做自已的儿媳呢?
再说高红英也不敢暴露在她的老公面前,她有一个情人的事。所以红莠无奈的选择了隐身。不是有这么一句话吗,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第二天一大早,高红英无奈的出发了,由潘启贵的司机开车,潘正东也起来了,还送了一串佛珠叫他母亲带去,见到她就送给她。
高红英她就是想这几天就是要稳定潘正东的心,让他好好地学习,积极参加公务员考试,不得不这么做。
高红英没有直接去西安,而是到市里打了一个花,她想儿子这几天就要参加公务员考试,提前同马强通个气,在关键的时候,能够出把力。
高红英叫司傅将车开到市政aa府,车到了市政aa府大门口缓缓的停下了,叫门卫通报了下,不巧马强出差不在本市里。
怎么有些事不事打个电话就完事的,这事在电话里是说不清楚的,她想把潘正东是他的亲生儿子的事告诉他,这样以来,给马强加重了法码,儿子考试就有十足的把握。
就这样凭空的说马强是不可能相信的。就是有亲子鉴定他一时半会儿也是不会信的,尤其是在这个公务员招考的当口,他一定怀疑是高红英一手捏造的事实,让他帮忙,这不是简单的帮忙两字就能解决的。
看看时间还没有到上班时间,高红英为了儿子,拨通了马强的电话,说了一些散事,多半是客套话,总之给了马强了一个信息,就是潘正东这次参加市公务员考试,请他关照。
绕了一大大的圈子,就是这么一句话。高红英挂了电话,心里也是这么想的,今天讲那么多无关紧要的话,说许多干什么,自己责备自己起来。
高红英想打她手上的最大的一张王牌,将儿子的事同他说了,现在不说到什么时候说,这可是到了决定她儿子前途命运的时候了。
她越想说,越是说不清楚,说到儿子很佩服马强,又说有好地方同他行事风格相同,她要想将儿子说成是马强。
马强听了,知道这高红英的意图,要关注她的儿子,不是点老交情,马强早就撂下电话了,还这么有耐心的听完。
在手机里,马强答应帮忙。但她心里还是没有底,她这么说马强明白吗?自然不明白,能明白什么呀,
她想也只有如此了,他到底能帮多大的忙,帮到什么程度呢,由天来定了。这只有他自己知道,帮不帮都是个问号。天要灭谁,谁能奈何得了?!
司机将车停到了市服务中心,这都是全市的领导的小车保养所在地,打了一个电话给潘镇长,车子停放妥当。
她们搭火车出发了,高红英本想来一个瞒天过海,马强出差,要两三天才能回来,没办法只得去,这个事不像别的什么事,这是儿子恋着的女人,无论如何也要去看个究竟。
一路无话,到了一看,红莠开店的地方一点没事,还在正常营业,一切都放心了。
潘正东估计母亲应到了,打来电话问情况怎样?
高红英有意说:“现情况不明朗,她们还没有靠近红莠开店的地方,还要租民用船过去,你放心一定会找到的。师傅叔叔过去了,等一会就有信息了。”
“好,妈您要注意身体。”
“没有事,你放心,明天就要参加考试,你可别东想西想的。”
“知道了,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