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亮出了身份将小偷带走,到派出所里去录口供,也叫小虎和志豪去做个笔录。
小偷交待的同小虎说的基本上吻合,小偷说:“这几天都背霉,打牌输钱,无奈偷点学生东西混口饭吃,到处一翻什么也没有,准备将桌上的西瓜抱走,就听门被踹了一脚,就放下西瓜,见桌上有把刀,拿起就向外冲,心想这中学生一准跑得远远的,谁知他不跑,反尔还冲上来了,心想你来吧,我就同你玩会,在武校也学过两年,对付这帮学生还是绰绰有余,很自信,更何况他手上还有一把刀。”
“没办法强中还有强中手,算是开了眼了,这位大哥真有本领。”小偷说完,用带着手铐的双手一抱拳:“佩服,佩服!等我出去就找你学学。”
“站好,别乱动!”警察严厉说道,他才老实了,低着头不再言语了。
这件事重点是刀的问题,这时志豪说:“这把刀是他问对门的阿姨借的,准备中午切西瓜用的,就放在桌上的。”
警察说:“没有问题了,谢谢你们配合,让小虎和志豪先回。”她们四人便去找个小饭店吃饭,王丽苹说:“要好好感谢小虎。”
虽然说这是一场虚惊,但也有惊心动魄的一幕;此事是公安部发出的a级通辑令,此人是南方人,也就是这一带人,从电脑一查此人特别像潘启贵村里的潘启海,同名同姓,对这事谁也不敢怠慢,所以县公局就直接通知所管辖镇派出所,稍了解了一下潘启贵与潘启海的关系,确定后没事,方叫派出所通知村里,村里通知潘启海的前妻。
通辑犯确有此人,但不是此村的潘启海,只是相貌相似,提高警提是对的。这个犯罪分子没有经过东县县城而是从水路逃亡,在长江口岸被巡逻警抓获,此案正在审理过之中。
王丽苹心放下了,稍许喝了点酒,饭吃饱了,王志豪谢过小虎哥哥,也谢过潘叔叔,回去休息了。
这时,潘启贵的心变得沉重起来,王丽苹看在眼里,知道他为何这样,因妻子儿子近在咫尺,可都没去看上一眼,就只知道为别人瞎操心,到了自己真的有难的时候,他们会来帮助你吗,他在这一刻的确是有这样想的。
王丽苹深情地说:“贵哥,潘支书,我一个人搭班车先回,你和小虎去看看红英姐和正东吧。”正东是潘启贵儿子。
“知我心者,丽苹也。”既然你都看破了,不去也罢。好了不去了,去了反而不好。
“这事一定不到晚街头巷尾定会传开。不去了,明天还有事,一道回去。”
&n:。:bsp;小虎开着车向回驶去,王丽苹说:“今晚我请你们吃个饭吧,表示表示,你们爷俩帮我忙了一天,真是不好意思,我好感动。”
“苹姨,我一直在心里藏着一个秘密,就是不敢说,说后怕遭到拒绝,拒绝都没事,就怕日后不好相处。”
“说。有事你苹姨给你顶着。“
”干爸知道我的情况,苹姨,我从小就没有父母,八、九岁时就在舅妈家住,在学校老被其他孩子欺负,有时也是自己做得不好。孩子嘛,正常。
舅妈就感到这孩子光惹事,搞得在人家面前丢面子,一次二次还行,多了她也就不想管了。那些鬼孙见我,就合起伙来欺负我,一而再,再而三,我就不客气了,打他们这么多人是打不过的,一对一说不定能打得过。就是打不过也好跑,就这样,我打架出了名,其实常被别人打得鼻青脸肿的。
我看了一本绍少林寺的书后,天天想去学功夫,做梦都想,心想学回来打死你这帮狗日的。
后来舅舅看我真想去,在家也是个闯祸的精,就把送去了。到外吃几年苦,长大些就懂事了。这是舅舅这么想的。
那练功才叫个苦,苦得像是头发串豆腐没法提了。拉韧带痛呀,痛得钻心;摔打痛呀,痛疼的麻木;被这个打来,那个打去,人就成了沙袋。
你打不过人,在擂台上不讲情的,谁狠谁上,打不过人,你就升不了级,到不了专业队,到了专业队有好吃好喝的,还有工资拿,多有面子,谁不想。
头两三年舅舅和舅妈都去看过我,后来我大了不再要他们跑了,一练就是七年,现在回来了却没有一点想打过去要打的人,见了他们觉得再去打他们太掉价了。就像一个大人是到幼儿园一样感觉。
就是想在镇上开一家武馆,弘扬中华武术。那还得靠干爸和苹姨帮忙。这都是小虎心里的话。”
“你不是说有个话要说吗?”潘启贵见小虎说着说着没有下文便问了一句。
小虎回头看了王丽苹一眼,“嘿嘿!”笑了。
丽苹看着虎子笑,没有作声。虎子不好意思开口说:“有一句话我闷在心里好久了,我怕……”
“男子汉做事别婆婆妈妈的,说吧,孩子。”
“我就是想做苹姨的孩子。”小虎的话一脱口,脸就红了,眼睛马上从王丽苹身上移开。
王丽苹看看潘启贵,潘启贵说:“我从没有听你提起过,好事,那丽苹就有两个儿子了,一文一武绝配。”潘启贵接又说:“也算你小子精,挑了个好日子,今天是你王妈高兴的日子,她哪有推辞之理。那就订了吧。”
“谢谢干爸,谢谢干……”干字刚脱口就感觉不妥,马上收了回去,很亲切地喊了声:“妈!”这个称呼在小虎心里都快淡忘了,今天又鲜活起来,怎不叫人痛快!他是全镇上最幸福的人!
”今晚,他请妈和干爸喝酒。妈你不知道吧,镇上有多少同我这一辈的人,都想认您做干娘呢。您不是我干娘,您现是我亲妈。我的朋友都会羡慕死我啦。“
”不会吧,你们这些小青年,我们这辈人看不懂。”
“看得懂,能懂志豪就能懂我。”
“是是,是。”乐得王丽苹合不拢嘴了。
车子缓缓停在一家上档次酒店门前停了下来,叫干爸点菜,十到十二个人,太多齐着不舒服,要了一个大厅,潘启贵说:“这样吧,我把你叫两个关键性的人来,派出所所长和镇分管文教卫的副书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