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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记:欺骗是对人最大的伤害。
王丽苹快到潘启海门口,忐忑不安起来,这次丢人算是丢到了家,一种从未有过的复杂心情爬上心房。
她自问是自己做错了吗为什么这样,这本不是她这个年龄所承受的。
她突然明白,错不在她身上,要错也是潘启海。她恨他,怎么又来找他,一种矛盾,无法说得清楚。
告他,这种丑事还到处宣扬,对自己有过好,毕竟他还是不错的,能找到这样的男人算可以的。
她自己按自己,他敢不要我,他没有任何理由,别看我是个小女子,你是坐山虎,我是生山虎,要是对起来,我王丽苹是不怕你的。
事摆在面前,就得解决。来都来了,只能走一步是一步了。
转过这熟悉的篱笆墙就能看到潘启海家的大门了,多么盼着潘启海能出来,毕竟他们在一起的时间长些,年龄相仿,谈还是谈得来的,由于有潘启贵的原因,心里有些堵。
潘启海和潘启贵原本是亲戚,也是同辈人,两家早年就不走往了,说起来也很亲的,还没有出五服。
人不走,再亲也只有那么亲了;甚至在某些方面还会产生敌意。
潘启海脑子倒不坏,有些懒,还有点婆婆妈妈,耍嘴皮的功夫还是有的。
最让她受不了什么事都听妈的,那次有意害丽苹也是他妈教他的,将红酒里加了些白酒,这是他后来讨好丽苹时说出来的,虽然是害了丽苹,但从他内心里是爱丽苹的,他胆小,做事不是他妈在后面撑着,他是不敢的。
潘启海喜欢丽苹,有时也怕王丽苹,只要王丽苹不愿意,他也不敢胡来,就拿那次喝酒,王丽苹迷迷糊糊睡在上,感觉有东西在她身蠢蠢欲动,有东西压在上面,王丽苹本能喊了一声:“痛”随后就听到,窸窸窣窣,“吱扭”关门声。
王丽苹翻了一个身,又睡去了,第二天,王丽苹起发现自己的下身凉凉的,短裤也没有穿,肚脐上面有粘乎乎的东西,看看房门也是关上的,再仔细一看,门没有闩。
当时,王丽苹头脑轰一下炸开了,便知昨夜发生了什么事。她胡乱的穿好衣服,大声喊:“潘启海”潘启海像龟孙子样跑了过来,头低着,立在王丽苹面前,小心翼翼的说:“对不起。”
“对不起有个屁用,谈恋爱有这样谈的吗”王丽苹也不知是那来的勇气。
“我会对你负责的。”潘启海老实得不得了,像个孙子。
“有你这样干事的吗混蛋”
“是,是高红英她都”不等潘启海说完。
“她是她,我是我你将我当她样的人下次不要在我面前提她那个无耻之人”
“是,下次不敢了。”
“没有下次,我们切底断了。”
“啊”这时,潘启海急眼了,双膝跪在王丽苹面前,求王丽苹愿谅。
准确的说潘启海是爱王丽苹的。也就那么一次,天晓得,居然种奖了,原本对潘启海印象很好,可就是被他这么一折腾,王丽苹坚决要离开他。
怪就怪肚子里的孽障,来得不是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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