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不是开饭店的?”高红英不休的问。
“是啊,哦,这是第二产业。”红莠也不在乎的说。
“那学啥专业?”
“英语。”
“你中文学好了吗?还外语。”
“youaremakingagreatcommotionaboutnothing。”
(你真是一个无理取闹的人)
“她说什么?”高红英转头问儿子。
“她说,见到你非常的高兴。”
“别废话。”高红英心里也想笑,这话一定不是好话,儿子这怎翻译,有些滑稽。
“你大学毕业,是去南方还是北方工作?”
“可能是北方吧。”
“为什么?”
“回我的家乡。”
潘启贵在车上按响车啦叭摧他们走。高红英还想说点什么,又没有说出来,心想我今天干什么?她现在也不是我儿媳,问那么多干什么。
潘正东依依不舍的同红莠告别。
在车上高红英还在讲:“正东,怎么找个开饭馆的,开国际玩笑。”
“你知道她是开饭店的更好,也许我真的要娶她的。”
“你敢!不过。。。。。。。这女孩水平不错。”
红莠知道在唱厅里是她,当时她是强打精神硬撑着。
他们走后,身体不由自主的擅抖一下,是一种细小的、快速的,她很调整了过来,控制着身体的平衡。
她没有想到,万万没有想到,这个那天晚上的女人就是潘正东的母亲!
自不灭而天灭呀,这就是上天的旨意吗?
她不信。这是一个什么样的社会,这不是老师在课堂上讲的人类,这样奇特的事,都在她身上发生,说出来也没有人信。
可能连写西游记的作者吴承恩先生,凭他超凡的创造力,奇思妙想的想象力,也恐怕涌不出如此巧合的故事来。
可是现实的社会就是如此,不容你回避这真实的残酷,压得人无法有喘吸的机会。
一个二十来岁的她,是无法接受,也理解不透这个社会的现实。
刚见到了一点亮光,有了一丝幸福感,可一下又掉入万丈深渊里。
是多么的可怕,又没法理解,这不能用正常的思维去思考,更不能用常规解释这种确实存在的现象。
想想吧,一个小荷刚露尖尖角的她,青春绽放的好年华,就引来了这么多不是她这个年龄能承受的东西。
红莠呀,你到底能承载多少?第一次的精神崩溃有潘启海善良的女儿救了你,这次谁来拯救?!
潘启贵一家三口,踏上了回家的路,车子开出没走多远,坐在车上的高红英感觉这女孩在哪里见过,真的好面熟,而且熟得很,可就是想不起来。
她在脑海里上翻遍了储存的底片,上下倒腾,就是找不着。便问道:“正东,这女孩是不是我们那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