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莠心里明白,她不想也不愿纠缠在过去一些痛苦的事情之中,她并非是回避过去,不敢面对。她认为她没有力量去处理,但又不得不去想,所要的事都向你无条件的向你袭来。
你不找它,它来找你。你躲不掉,逃不脱。
这些事,耽误了青春不说,到时候也是鸡飞蛋打,这是必然的后果,她不如过好每一天,挖一挖自已的潜能,让其发光,让其强大起来,做她自己想做的事。
她这样想着,这时潘正东发来一条很重要的信息:“说他妈可以接受她,而且不久还要来看她。”刚想放下,这又来了。
看了潘正东信息,一时都不知回什么,就随意问了一句:“什么时候?一定要提前通知她。”
对方说:“好的。”
红莠想,你这小子心情倒不错。可她就如坐如坐针毡。
她的到来并不是要来考验一下她的儿媳怎么样,而是要来调查她真实的身份,或者说是核实一下,那天夜里看到她和别的男人鬼混的到底是不是红莠。
和一个男人搂抱在一起,这就是她未来的婆婆。高红英想这一幕,一定给女孩留下不可磨灭的印象。
如果是怎样?怎么办?不是,这就好办多了,这事就认其发展就可以的。
如果是,这事那不是一点点麻烦,一定要阻止她与儿子的发展,这倒没有什么,他母说不行男人就说不行,这也不是红莠要找的男朋友。
有可能,她会采用另一种办法,花钱买通红莠不在同儿子交往,断绝一切来。五年里不得在本县里露面。
这些想法只是高红英单方面想法。
红莠想能通过潘正东的母亲就能知道害她的仇人。但是,这是不可能的。
事情很简单,潘正东的母亲与这男人不是一般的关系。若是通过潘正东的父亲,从内部打开缺口,这事就简单的多。可是谁能相信你呢?那就必需要让潘正东的父亲认承认,自己的老婆外面有这么一个男人的事实。
潘正东的父亲也不会这知做的,那要到他们分手之后,看来这条路出是无归之路。
红莠想报复,但她现都知不害她男人是谁。有钱人一定是,是不当官的就不清楚了。试想一下,一个镇长的老婆偷人,偷的这男人肯定不是一般人。
线索是有,而且就在眼前,潘正东母亲,不但不会去揭穿,一定会在这当中,百般的阻挠,这个问题就变是非常的棘手。
潘正东的母亲是不可能指出她的情人是谁的,不说自己的名节不保,整个家庭便会风起云涌。
一个最可怕的念头在红莠脑海里生成,她必须得走,离开这里,是她唯一的选择。
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但说走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这个店,转也要一段时间,不是说转就转,快速盘出去,价格一定很低,这店是她花了几年的心血经营出来的。放手可说同割一般。
红莠反反复复问自已怎么办?总不能等她来再想办法,潘正东母亲来一定要让她见不到她,没有必要面对面的发生冲突,回避是首选的办法,从目前来说她也不敢。
一个涉世未深,一个久经沙场老将。这力量的悬殊到底有多少大?
红莠想到一个最可怕的事,这也是前不久在西安市东大街一名21岁的漂亮女子因与一拾荒者发生口角,被拾荒者用菜刀砍,周围有人围观,但没人制止,于是造成了残忍的一幕,血腥场面惨不忍睹!
这事情发生后,在红莠心里又一次强烈的震憾!为什么想到这件事,与自己没联系呀?哦,世风日下,世态炎凉。有谁为她打抱不平呢?
这事就这么算了是不可能的。总得想出一个法子,走也不行,留也不是,这事如何是好。
红莠想到一个人,怎么将这事忘了。
一看时间,正好是放学时间,拿手机准备打了过去,又放下了。
想想,再想想,潘叔的女儿潘炜炜曾对她说过:潘启海前面还有一个老婆,她母亲是第二个。前面一个与她家是亲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