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办?哼,我现在就杀了你。”金郁梅咬牙道。
“恩将仇报,恩将仇报哇。”衔悲吓得花容失色。“呜呜”哇哇大哭起来。金郁梅见她一个村姑,啥也不是,稍微一吓就浑身打哆嗦。也知道金兀术真是派错了人。忙用手堵住衔悲的嘴。
“别哭,我跟你开玩笑呢。你只要告诉我一些铁匠营的事。”
“别问,我什么都不知道,他们干什么都瞒着我。”
“把军刀运出去也瞒吗?”金郁梅问。
“当然,都是在夜里,每次都是大概二百余辆车。”
“每车多少刀知道吗?”
莫衔悲摇着脑袋道:
“不知道,我怎么知道?最多知道,知道这种车顶多能运七百五六十斤的东西。而每次都会车辙重重的”
“满载?”金郁梅非常感兴趣。
“多半儿。你想呀,运那么远,不装满了不亏吗?”
“那么,哼,一把刀多重?”金郁梅再问。
“不知道”
“算了,你也知道得差不多了,我算也能算出来他运了多少刀的,哼,就算一次二百辆吧运几次知道吗?”
“一共两拨”莫衔悲讲。
“看清楚了?”金郁梅目不转睛地盯着莫衔悲。
“当然,每次运刀,我都要出鸟耳,我不用看。”
“那你还是知道了。”
“算知道吗?”莫衔悲反问道。
“当然算,哼,你还知道什么?”
“还知道,还知道。”衔悲拼命想。
“还知道什么?”
“还知道,没有了。”莫衔悲说。
“你这人颇有姿色,一万个人里也找不到你一个,哼,知道吗?”
“真的,敢情好。”莫衔悲见有人夸,似有高兴。
“你就没跟那个王掌柜套套近乎?”
“他?”莫衔悲听言,恍恍惚惚的油灯下,原本还有些光芒的眼睛,突然暗了下来,长叹一声,
“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