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克托没有做出回应,因为他看的出来,莉雅还有些事情没有说完。
她笑完之后,抬起媚眼,看向维克托。
“实际上,丘尔能混进领地,也跟你有关。”
维克托皱起了眉头,有些疑惑。
跟他有关?
“你还记得之前那个粮商么?他叫帕森。”
莉雅抬头看了看维克托的表情,果然和她预料中的一样,淡漠无比。
就像是完全没有印象一样。
“我就知道,我家的法师老爷,怎么会记住这样的小人物。”
莉雅啧啧两声,摊了摊手。
“帕森有个妻子,两人住在兰巴多,但帕森一年里有近半年的时间不在家。”
兰巴多,是克莱文纳领下的一处村庄。
“我们家的法师老爷不知道什么时候,心血来潮的想要巡视一下领地。”
“结果被帕森的妻子冒犯到了。”
“只因为你在下马车的时候,不小心被对方撞到。”
莉雅的声音有些淡漠。
后来的故事,就比较出生了。
帕森的妻子惶恐的道着歉,维克托却并不买账。
他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就把这位还有身孕的女人送去挖矿了。
那么高强度的劳动,一个带着身孕的女人自然无法承受。
“在工作中,女人流产,奄奄一息。”
“虽然后面被发现救了回来,却留下了病根,再也不能生育。”
莉雅讲述着过往,维克托静静的听着。
虽然那是曾经维克托做过的事情。
粮商回了家,看着往日秀丽的妻子脸上不再带有笑容。
于是,他辞去了这几乎能养足他一辈子的工作,带着仇恨,接触到了王国的士兵,也就是丘尔。
“帕森用自己在领地打好的关系,为丘尔造假了一份身份,将丘尔介绍了过来。”
这之后发生的事情,就不用再叙述一遍了。
听完来龙去脉的维克托,沉默不语。
综上所述,这一切都是曾经维克托的自作自受。
严格来说,以前的维克托,是一个真正意义上招人嫌的存在。
他漠视着每个平民和每个贵族的生命,同样的,他的心中只有自己。
任何人都无法走进他的内心,他平等的蔑视着每一个人。
除了他,所有人都不过是世界的一粒尘埃和蝼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