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披着的衣服没有楚南山大手的固定,眼见着就要滑下去,吉祥不得不自己动手去拢好,然后抬眸,笑对着楚南山。
他说等我,她说好。
楚南山再次出现在花宏等人面前,刚才还耀武扬威说要如何如何的人吓得立刻闭上了嘴,不仅如此,还退后了几步,试图拉开一些距离。
不说话的楚南山周身散发着让人恐惧的威严,无形的气场压的这些人大气都不敢喘,冯嘉宝呆住了,不是吓得,而是惊住了。
世间怎么有如此英俊又霸气的男人,为了让自己知道这不是做梦,她垂在袖子里的手,狠狠的掐了自己的腰一下,知道疼痛袭来,她才敢肯定这的确不是做梦,而是真实的,一个完美的男人就站在离她五步之外。
这里面唯一还算淡定的当属傅子清了,面上波澜不惊,实则内心里掀起了惊涛骇浪,这就是他们说的吉祥家里的男人,这个男人不说话往那一站就是一道风景,傅子清第一次有了危机感。
以前也听人说过一品居的东家跟吉祥交情匪浅,也传那位东家长得俊秀,可毕竟未见其人,傅子清心里还有些不屑。
可眼前这一位,强大的气场威慑人心,傅子清直直的盯着楚南山瞧,希望在他身上找一些瑕疵来跟自己对比,满足自己的虚荣心,可是让他失望了。
楚南山冷眸扫过这一群人,什么时候多了一只穿着人衣裳的猴子,他指的是冯嘉宝,如果让冯嘉宝知道自己在这个俊哥哥眼中是这种形象,非闹着上吊不可。
“看来你们还是嫌不够疼啊?既然不想走,那就别想走了!”楚南山眼里闪过杀意,周身散发着寒意,这话说的不像是开玩笑,他看起来不像驰骋沙场的武夫,可他确是衣袖一挥,剿灭十几万敌军的主帅。
不用再多说一个字,只他这冰冷的不带一丝温度的冷眸,和他浑然天成的霸气,足以让花宏这些人坚信这人真的是说得出做的到的。
刚刚若不是吉祥拦着,恐怕这些人现在还都躺在地上呢,或者是永久的躺着了,他很想说吉祥妇人之仁,可这也是她善良的本性,只可惜这些人不懂得感恩。
此刻不是在吉祥的面前,他丝毫不用遮掩自己的杀意,他可以冷面对着吉祥,也可以时而贫嘴几句,可他却不想吉祥看到自己狠辣的一面,有吉祥在,他对绿柳的态度和对红酥的容忍也都克制着。
花宏吓的一个机灵,被楚南山瞧得只觉得从脚到头通体冰寒,就像十冬腊月掉进了冰窟窿里,凉了个彻底。
傅子清起初还想在这个男人身上找到优越感,可在他说话之后,他也被震慑住了,不管怎么说他也是个文弱书生,平日里耍耍嘴皮子还可以,他所见过的那些世面在楚南山眼里简直不值一提。
对上楚南山简直是他的噩梦。
可一想到这个人在吉祥家里住着,傅子清就觉得不舒服,强自镇定后,终于找到了自己的声音,“你……你是何人?吉祥呢?”
楚南山早就看到他了,只可惜压根就没那睁眼瞧过他,冷哼一声道:“我是何人你不配知道,我再说一遍,立刻在我眼前消失,也别想着再来报仇,否则后果自负。”
花宏身后的人相互对视,眼里满是恐惧,都有了退意。
楚南山懒得亲自动手收拾这些人,手一挥,两个黑衣人就凭空出现在他身边,快的如鬼魅一般,根本看不清这些人是从何而来。
黑衣人一个个面无表情,身上带着杀意,手里握着闪着寒光的剑,这是楚南山暗卫中除去四大护卫的影位,如名字那般,对楚南山如影随形,需要的时候就会出来,不需要的时候就躲在暗处。
看到了这些人,花宏再傻也猜到了,惹到了不该惹的人。
“少爷,少爷咱们走吧!”喜顺都快吓破了胆,那两个黑衣人手中的剑那么长,还闪着寒光。
花宏擦了擦头上的汗,吓得都忘了下腹的疼痛,他不知道这个时候要走吗?明显的打不过人家,可关键是现在还能走的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