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碧茹三人也同时看到他,她公公婆婆就不说,霍碧茹脸脖间一阵滚烫,就好像做了什么天大的丑事被当面撞破一样。吴添是她的老领导,而且有过哪种啥关系,若是待会让他见到自己出卖色相,哪还有脸面见人?
吴添步了过去,淡淡点头:“你好,真巧,又碰着你们。”
霍碧茹强硬地抑制心里的羞耻,颌一下首,正想说话。
她婆婆却对吴添再这种时候凑来,感到不悦,冷冰冰道:“你这个乡下人,怎么这样,为什么我来这里都能碰着你?你是不是赖蛤蟆吃天鹅肉,缠我们家小茹?”
她声音极高,一下将大厅的视线吸引过来。
“你这八婆怎么说话?”我靠,吴添火一下串了来,这是第一次碰着一个这么讨厌的八婆!
哥对老弱妇懦一向都算尊敬,看来,老子得开一下禁忌,来个‘瘟神揍老货’才行!他之所以恼怒,一来固然是因为对方羞辱他;二来则是这老货既然能够当面这样羞辱霍碧茹,平时定然对霍碧茹尖酸刻薄。他那种打抱不平的性格又涌来,况且霍碧茹还是夺走他“处男”身的女人!
霍碧茹一看他神色,暗叫槽糕,赶紧拦在他前面道:“吴所长,我妈她胡说八道,你大人有大量,别和她一个老太婆计较。”
“怎么着,难道你还敢动我这老太婆?”她婆婆挺起小胸膛,满脸神气。
她一向在县城里惯,自恃着动不动就能报警,有警察助阵,是以截然不相信敢有人动手扁她。
然霍碧茹可不同,她早知晓吴添是怎么一个人,做的事是怎么操蛋,别说老太婆!如果惹他不高兴,就是残疾人也照揍的!根本不和你讲什么仁义道德礼教人性!
“吴所长,我妈不会说话,你千万别动气。你就给我个的面子,就看在过去我和你‘一场下属’的份,别动气。”她噙着樱唇,低着脸,重重地咬着“一场下属”四个字。
吴添本来是火冲脑,但听到她这几字,立即蔫下来。
外人听不出其中的意思,他却听得明明白白,霍碧茹在他们曾经的一席之欢份,放过她婆婆。他心里本来是借此帮她出一口气,听到她这么哀怨可怜的恳求,终于还是忍了下来。
再想到自己将她婆婆教训一顿,只怕她日后在家里更加受气,只好压抑着火气,黯然作罢。
吴添对着这个抱截自己的女人,有些恨铁不成钢,按理说,霍碧茹也长得倾国倾城,就别人不说,如果她肯嫁自己,自己肯定要她。然她为什么却委屈自己,呆在这样的家庭,毫无地位地与这样的恶婆婆共处?
吴添对不爽的人是有多狠就弄多狠,但对自己女人,嗯,应该说对自己过的女人,还是有求必应。既然霍碧茹选择此条路,作为一个外人,也只能尊重她。
他缓缓道:“我约的人在里面,麻烦让一让。”
霍碧茹看着他不计较,本应如释重负,但听着他比陌生人还冰冷而毫不带感情的声音,心里却说不出难过。她莫名又想起,在青平镇和吴添那些绮丽画面,想起这粗犷豪迈的恶霸藏在内里那温柔体贴的那一面,眼神黯然:如果我当日留在青平镇,或许我就不用再承受现今这份名存实亡的婚姻。这男人虽然一副凶相,但对他的女人,却是充满柔情与呵护,可惜我当日没痛下决心,贪恋城里的生活。
“哼,一个拿着公费吃喝的乡镇小所长,得瑟什么?我老伴在县审计局当领导时,你还不知在哪里?”霍碧茹婆婆看着吴添缓缓了二楼,满是不屑地嘀咕。
心里却满是妒忌,据她所知,能二楼的,都是花大钱的主。一连两次都能碰见吴添,说明他来这里非常频繁,吴添一个小所长薪水必然受不起,十有靠着单位的报销。
看着这么一个乡镇小林业所所长,在这种高档地方自出自入来去自如,而自己一家不仅一年没来一趟,来了还要反复计算,绞尽脑汁点最便宜的菜,两相对比,真是天渊之别。对于她作为曾经的县组审计局副主任这样的“大领导”的夫人来说,她心理怎么会平衡?
吴添到二楼,教育局长陈天明就迎来,拍着马屁道:“恭喜县长大升,你可贵人真忙,我可是请了好几次,才请得到你。”另一主角老校长洪兴国也走来:“吴县长好。”现今的他经历不少大场面,气场也强大不少,对着吴添这样大官,竟然也不怯场了。
吴添客套地握手,道:“不好意思,在下面遇到些事,来迟些,你们久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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