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他们两个人是靠什么手法来确保赢钱的那不重要。
可能是道具有问题,可能是洗牌手法有问题,也可能是别的什么准备,猜这些没有意义。
总之,这场乡下小卖部里的赌局有猫腻就对了。
陈浮生确定这一点之后环视了一圈四周。
村民们的情绪依旧高涨,甚至人比刚才还要多了一些,就连桌面上的赌注都还在增加。
这得益于坐庄的人,如果是个陌生人,或者是个普通人,局面不可能会热闹。
但偏偏是董国仓这种知根知底又有点家产的人,很容易就把场面给捂热了。
陈浮生静静的看着。
慢慢的,他发现了门道。
董国仓在刻意的捏造热门。
三门压注,他总是让其中的两门稍显劣势,却造成另一门的连续获赔。
等村民们觉得这一门运势大好,下了重注之后,几乎都会被一把清台。
这一把收割的钱,往往都是成千上万。
这要是一晚上下来,绝对不是小数目了。
粗糙,急躁。
陈浮生对这种手段嗤之以鼻,并且给出了自已的评价。
真正适合这种场面的收割方法,应该是像潮水一样舒缓的均衡控制。
在输输赢赢中不知不觉间让所有人都输钱,而不是像诱骗一样摆个局让人钻。
看透始末之后,陈浮生就变得兴趣索然。
干脆退出人群,跑到小卖部外面透气。
至于还在里面的李星河,他不太想管。
反正他估摸着,李星河马上也会出来了。
事实证明陈浮生完全没有判断错,才过了十几分钟,李星河就垂头丧气的走了出来。
“输完了?”陈浮生问道。
李星河显然不太高兴,连哼都懒得哼一句。
“还有钱坐车回去吗?”陈浮生接着问道。
他是无所谓的,但十几公里的距离,要是没钱坐车,那对李星河来说可是很严重的问题。
走路走十几公里,还是夜路,那肯定会很凄惨。
李星河瞥了眼陈浮生,默默的从口袋里掏出七个硬币来数了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