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忙忙,还是忙,他连个新鲜的借口也不找。
林沁茹心里泄气,却是骂不出什么难听的话来,只别过脸去,“我知道,所以叫悠悠来接我就成。”吴悠却不是好相与之人,脸色一下冷下来,故意酸他,“哟,这可就怪了,我可亲眼瞧见了,对面的陈营长就算再忙,还有时间回来给媳妇洗手作羹汤呢,表姐夫究竟忙啥
呢?”
而林沁茹虽问不出话来,但听吴悠问出了口,也想知道他究竟是咋想的,于是也不说话巴巴望着他。肖景然望着她殷切的目光,脑海里浮现的却是另外一张光鲜明艳的面庞,并非他摇摆不定,只是楚珺从离开就没给过他希望,她走得那样毫无留恋,当真以为他是铜墙铁
壁不会受伤的么?他也算顺风顺水,当初也只想着一毕业就娶她,可没想到等他回来,她已杳无音信,没有留下半句话,不给他半点奢望,他就像在浩渺无边的苦海里等得疲倦,等到枯寂
。
而对于沁茹,一开始只是父母之命,既然不是她,娶谁不是娶?权当给父母一个交代了,到前阵子他碰了她的身子,那他就该对她的后半生负责。
只是楚珺一回来,平淡的生活似乎开始不按原来的轨迹走了,他心里有了波澜,所有的所有,他也只化成一句,“沁茹,对不起。”
林沁茹一听,心下怆然。
而陈继饶一回家下厨,炒了一份青菜,又敲了两颗鸡蛋,和西红柿一块炒了。
菜色简单,他动作又利索,没多久就炒好了,只等着米饭出锅。
他洗好碗筷,立在灶房门前默默等着,想着吴悠的那一番话,不觉好笑。
她倒是有点脑子,可惜猜错了!
他孤身一人来到景城七年多,还从未有人敢追查到裴家的头上,而他很喜欢目前安定的生活,为免夜长梦多,看来他有必要出手。
他一贯不纠结,打定主意,装上两人份的米饭,一块提到小店去。
不过一出门,楚俏就回来了,见他眉头一挑,语气酸酸道,“我想想还是不放心,万一她对你图谋不轨呢?”
“所以你也宁愿不赚钱了?”男人简直哭笑不得,不想见她一副小醋缸的模样,倒是分外受用。
楚俏是很认真考虑过,却见他一副浑不在意的模样,一下来气了,直接越过他往家里走去。
转了一圈,并未见吴悠来过的痕迹,这才松了一口气,又听男人透着笑气道,“你放心,万一她有所图,我这儿不是还把持得住么?”
“万一你把持不住呢?”楚俏往澡间走去,洗了把脸,伸手去摸墙面上的毛巾。
男人亦趋亦步,顺手把毛巾递给她,“那不是万万分之一才有可能么?”“所以还是有可能的?”楚俏胡乱擦了一下脸,瞪眼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