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方从地上斗到虚空,从虚无打到比武场旁,霞光万丈,道法轰鸣。
“啊!”
突然,一道撕心裂肺怒嚎响彻虚空,紧接着一个人影“哐当!”一声从虚空重重摔倒在破烂不堪的比武台。
“会是谁呢?”所有旁观者都睁大眼睛,想一探究竟。
众人只见侯力川捂着小腿痛苦的呻yin着,不稍片刻鲜血便润湿他的小腿处向地板滴落,挑动众人神经。
“滴答!”一滴鲜血落地。
眼尖的修真者这才发现侯力川左小腿脚筋被挑断,一根筋骨外露弯曲。
“咦!好狠心啊!”一女修真者别过眼去。
虽说修真者可以重塑新生,手脚都不在话下,但这样被挑断脚筋多少还是会让女孩子心理上感觉怪异,觉得对方阴险,不磊落。
“承让了!”郑伟伟“唰”从虚空一闪轻飘飘落地盯着地上的侯力川说道。
“是我技不如人,不能怪你。拿去。”侯力川虚空一抓向郑伟伟甩出一张藏宝图。
两名管理者迅速将侯力川架起抬出场外。郑伟伟向四面作揖一番也大摇大摆走下台。
“哈哈!看来虚空忍术不只有嗜血同盟独大一家啊!有趣有趣!”师爷突然说出这么一句令人费解的话语让众人无限遐想。
见血了,寻常百姓更是看得如痴如醉,三三两两讨论着刚刚的精彩瞬间。
一场接着一场比赛在鲜血的洗礼下,越发血腥也越发精彩。
众人心中仅存的一点兽性也在一点点放大,嗜血、血腥一点点在冲击众人的脑神经,使众人越发亢奋。
天波易谢,比赛终于进行到最后一场炼婴中期境巅峰对决赛。
一蓬头垢面的叫花子面无表情,一手拿捏着一葫芦不断往嘴角里倒酒,他自从上台似乎也没有惊艳特长展现。
“沧海笑,滔滔两岸潮……”突然,一段朱琐熟悉的旋律在狂风中飘来。
“这不是华夏帝国的《沧海一声笑》?怎么会出现在这苍冥大陆?莫非有人在我之前破界而来?”朱琐狐疑顺着声音源望去。
“涛浪汹尽红尘俗世知多少, 清风笑竟惹寂寥。 豪情还剩了一襟晚照!”琴声凄泣中暗传阵阵杀机,似乎在诉说血雨腥风,悠扬的旋律再次袭来。
“铤,铤,铤…”六根琴弦如插豆腐般砸入地面,紧接着一股梅花香袭来,一戴着斗笠的倩影脚踏虚空,联袂而来。
暗香袭来,寻常百姓不小心吸入,女的无碍,男的却眼神迷离痴痴望着这道倩影露出色相,幻想着妙龄女子在河畔戏水,不知不觉第三条腿又翘起。
“魔音?难道是音律宫之人?”一修真者大喝一声运转神功将依附在他身上的暗香粉末震灭,虚着眼疑惑道。
一石激起千层浪,众修真者这才醒悟,无不暗运神功抵消这无妄之灾。
“哼!女娃娃你过了。”一直在喝闷酒的叫花子睁开惺忪的双眼,墨如玛瑙的双眸泛着汉光,一反手将手中酒葫芦抛向虚空,葫芦见风就涨,不一会儿大如洪钟。
“咕噜,咕噜。”葫芦里的水突然倾斜,如游龙得水般如意,弯弯曲曲涌向寻常百姓,妇女见状无比惊骇如鸟兽四散。
这葫芦之水似有眼睛,完全无视妇孺从她们身前、脚下、脖子间淌过,然后如惊涛拍岸般击打在三条腿的众男人身上。
“噼里啪啦。”葫芦水毫不客气用力拍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