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听到他声音,立马感觉自己身下那地方,又隐隐约约的重新痛起来了。
“我才不要和混蛋说话!”
他抑制不住从胸膛闷出一阵轻笑,"答对了。"
大手松开。
重见光明。
她转头,月光洒落在男人深灰色的衬衫上,从梧桐树的指头折射而下,照在他狭长的眼眸,薄软的唇角,衬得他越发清冷,出尘。
江窈立马起身,往屋子里走!
“窈窈!”宋知闲一手拉住她,从善如流的认错,“昨晚,我错了。”
江窈可不理会!
男人硬生生把她搂住,额头抵着她额间,“真错了。不该让你等那么久,大半天还过来折腾你。”
江窈扭着身子,像一团麻花,反正扭来扭去,就是不看他。
宋知闲就爱看她这股小女人的娇憨劲,用下巴蹭着人脸颊,一连说了好几声,“错了,错了,错了。”
“哎呀,你走开!”她挥开他,"你胡须多少天没刮了,你是不是想扎死我!"
男人粗硬的胡渣硬生生磨着她柔软的脸。
江窈更气了。
宋知闲连忙捧住她手背,“这几天忙,不小心疏于形象管理。窈窈不生气,我一会儿就去刮胡子。”
“你也就现在嘴巴说得好听点!”江窈气呼呼,“本质还是个大骗子!”
“是是是,我是大骗子和大坏蛋。”
宋知闲心知昨天自己下手狠了,那药劲实在上头,他忍到最后眼睛都红了,压根没管身下的女人哭得有多厉害,只知道一味的冲刺。
早上抱着江窈去浴室清理的时候,宋知闲看着她身上错落凌乱的吻痕,都止不住的心虚。
当然更多的还是心疼。
“昨晚真的临时有事,不是故意放宝贝鸽子!”
她捶打了他半天,骂道:“昨晚半夜你是不是疯了!你是不是想弄死我啊你!还是你工作不顺心了,就回来把我当做泄欲的工具!”
“我哪敢!”宋知闲当即道,“昨晚是我的问题,被事情耽搁,才没有及时回来陪你吃饭。窈窈,下回我一定说到做到。”
“你每次就嘴上说得好听!我出来都快半个月了,说好让我去工作呢,结果呢,我现在还在呆在这里。”江窈一说起这事儿就来气,“宋知闲,你是不是想以后把我当成金丝雀那样养起来!”
“不是。”
“怎么不是!我看你就是有这个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