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关部?
许风愣了一下,他没听过这个部门,就问,那是什么部门?
香菱解释,这机关部竟是游离在六部之外的学宫部门,却是学宫精锐才能进入的隐秘学部,一般云梦学者是不知道有这个部门。
许风这才点头,为何梁嫣那娘们不知道?
吃了饭后,许风和朱文就在副院长办公楼外的小亭,晒了晒太阳,等待那老不死前来。
可一直等到下午三点多,他才看到那老不死姗姗来迟,就想发怒,但后面还跟着六个部区副院长,担心影响朱文的投票结果,就忍住了火气,哼了一声。
副院长只得苦笑的带着他们到了办公室,坐在圆桌旁,就进入正题地讨论朱文的修炼问题,果然没有通过,仅仅得了一张同意票,还是老不死的投的。
许风听他们叽喳吵闹,竟然不是同不同意朱文进入玉灵塔第五层的问题,而是朱文的归属,都想收他为徒,各不相让,争得不可开交,他当场就暴跳如雷,站在圆桌上,指着这些老不死的鼻子乱骂道:“好你们这些老不死的,真他妈丢人。朱文他是东西吗?哄抢?你们跟那些商人流氓有什么区别?都想着自己的利益。这是一个学宫,一个团体,窝里斗,你们他娘地是吃饱了撑着没事干,是吧?朱文,他是人才,就该共同教育,希望他更好。有了成就,服务的不是学宫,不是国家吗?哪像你们这些老不死的,都活到猪身上了!草~”
许风一通乱骂,把他们气得吹胡子瞪眼,副院长也脸色尴尬,但他却没有说话,而是直勾勾地看着六人,把他们看得脸色都白了,知道这些年他们都做得有些过了,忘了学宫开办的初衷。
再次投票,总算四票对三票通过了,他也算舒气,朱文安全了,就该着手解决灵城宗庙可能带来的巨大麻烦,不过,还有些摸不着头绪,但必须防范于未然,他不想刀架在脖子上才知道反抗。
不过,他也知道不可能一口吃个胖子,今天先熟悉环境,明天再正式着手应对措施。
朱文由副院长带着去了玉灵塔,而他就和血鼠让香菱带着他们,在学宫的六大学区都好好转了一圈,学宫后山,香菱虽然是副院长的秘书,但似乎权力有限,只得止步。他转了半天,却发现一个非常尴尬的问题,自己不识字,是个文盲。
本想让香菱教他,认知这个世界的文字,但香菱却抿嘴一笑,说,副院长有办法一次性就获取大量知识。
细细一解释,让他眼睛一亮,和香菱又回到了副院长办公室,不过,办公室的房门紧闭,那老不死的竟然还在外面,不知道是在操办朱文的事,还是别的事?
在香菱的办公室,等了个把小时,却没等到人,看天色,却暗了下来,才想到今天下午在学宫转了一圈,虽然香菱的修为不弱,脚程不慢,但还是花了好几个小时,到了六七点了,这时,就听到香菱的肚子叫了叫,忙一起去食堂吃饭,好在回来的时候,终于等到了那老不死的。
他就发了些牢骚,副院长有些尴尬,但听到他要学知识,当场就嘲笑他了一番,算是解了口恶气,不过,嘴里虽然一老一鼠都有点缺德,香菱都吃惊地看着副院长,但还是从怀中拿出了一枚金色符令,更是让香菱震惊。
许风接过,却看到血鼠也看着这金色符令,就心念一动:“这个符令能用两次吗?”
副院长皱眉地看了一眼血鼠,顿了一下,却摇头,许风看得不爽,你顿一下是什么个意思?这老不死的有事瞒着自己,不过,却看到他从怀中拿出了一枚青色符令,递给了血鼠,这才让他舒气。
许风和血鼠拿着符令,跟着香菱来到了灵阁,也就是类似藏书阁的地方,是一座六层超级巨楼,占地面积不小,就是个超级藏书阁,这里面有‘士农工商道乐’六部的学科知识及各种灵术,不过,他现在虽然很有兴趣想来陶冶情操,却没时间,就到了灵阁第五层,是一个圆形堂屋,在周围是一个个门户,但都有封印灵光。
符令的用法,香菱已经跟他们讲了,所以,他们各自来到了门户前,用符令贴着灵光门户,就走了进去。
他进入的房间是一个长方形,两边都是密密麻麻的壁画,描述的是,一个英武青年带着一群人,四处征战,驱逐外族,抵御恶兽的情景,上面还有些文字,可惜不懂。
在房间尽头,竖立着一面人高镜子。也就是他了解的知识复印机,可一次性获得知识,但必须有强大精神去消化理解,不然,很容易导致精神混乱。
他相信自己的强大心神,所以,没半点心慌地拿着金色符令,贴着镜面,就亮起了金光,接着,就飘出了一粒粒金色小蝌蚪,钻进了他的脑子,顿时感觉到头胀无比,暗骂神念散了,真他娘地恼火,但他还是咬牙去消化理解这些知识,过程虽然痛苦,但最终获得了大量学识,却他跳起来,大骂那老不死的奸猾,竟然算计自己!
镜中记录的知识,确实磅礴,涉及到各个方面,但很多都是历史文献,还是紫灵国从开国到现在以来的千年发展变化,还有目前的格局变化及人间疾苦。
这是想博取他的同情啊,让他站在紫灵国这一边?
幸亏,他拥有自己的世界观,否则真着了道,改变了自己的世界观,但还是忍不住怒骂老不死的就是个混蛋。
出了房间,爪子上的金色符令却突然化作一道流光,消失在了灵阁,他就暗骂那老不死的果然有事瞒着自己,那金色符令明显可以用多次,他不想给血鼠用,应该是血鼠无法像自己那么理解国家兴衰苦难,所以,给她也没什么用,果然奸诈啊!
香菱看到他出来,顿时欣喜的恭喜,可他却哼了一声,让香菱摸不着头脑,等了片刻,血鼠也出来了,他忙跑了过去,问她有没有事?却看到她眼睛就这样柔和的盯着自己,似乎欲言又止,让他心里突然一软,就问:“怎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