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妃也意识到了自己的失言,当下对魏悦说道:“王后,奴婢不是有意的。”
“没什么,魏地萧条是事实。”魏悦淡然摆手,又道,“不过我们女人家家的,就莫要谈论国事了,迁都不迁都,那是大王和大臣们操心的事情,咱们身为后妃,只要照顾好大王的生活起居,再哺育好王子公主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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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项庄终于在姒婕妤体内猛烈喷发时,两人却已经换了个姿势,变成项庄仰躺榻上,而姒婕妤却骑在了他的腰上,虽然已经喷发,项庄的巨蟒却仍然还杵在姒婕妤体内,保持着严丝缝合的状态,项庄已经是四十多岁的人了,却仍然强壮得很。
“大王,你可真壮,奴家都快受不了啦。”姒婕妤吃吃地笑。
项庄也是不无得意,这些年他虽说不再御驾亲征了,可一身武艺却从未落下,时不时的也会跟呼延、晋襄切磋,所以早年间因为东征西讨锻炼出来的身板丝毫不见衰老,就是相比二十啷当岁的壮小伙也是不遑多让。
见项庄心不错,姒婕妤便俯下身来,凑着项庄的耳畔柔声问道:“大王,奴家听说您决定要迁都了?”
姒婕妤这一俯下身来,那一对**便几乎压在了项庄的脸上,项庄近乎贪婪地嗅吸着姒婕妤**上散出来的**,心不在焉地道:“你听谁说的?”
“大王,到底要不要迁都嘛?”姒婕妤避重就轻,素手撑着矮榻稍稍翘起雪臀,悬空轻轻研磨了几下,磨得项庄直吸冷气,刚刚已经软化下去的巨蟒霎时又变得狰狞昂扬,项庄舒爽之余又有些感慨,这真是个妖女。
当下项庄答道:“没错,寡人决定迁都洛阳。”
“啊,洛阳?奴家听说洛阳就是一座空城。”姒婕妤一边款款摇荡着雪臀,一边撅着小嘴不依道,“而且洛阳离闽中太远了,奴家不要去,不要嘛。”
项庄也没怎么在意,喘息着道:“你一个女人家,别管这些。”
“不嘛,不嘛。”姒婕妤却不罢休,继续痴缠道,“奴家不要去洛阳,不要。”
项庄原本迷乱的眼神霎时便清冷了几分,然后伸手掴住姒婕妤香汗津津的雪臀,语气也加重了几分:“寡人再说一遍,你一个女人家不要瞎掺和国家大事,迁都或不迁都,那是寡人和朝廷大臣应该考虑的事,你起什么哄?”
姒婕妤水蛇般柔软的娇躯便微微一僵,然后小嘴一撅,水汪汪的大眼睛里便已经沁出了盈盈的泪水,一副委屈到不行的模样,不过姒婕妤心里是真觉着委屈,自进宫以来,项庄还从未这样“疾言厉色”对待过她呢。
项庄却不想就此放过姒婕妤,当下翻身跪坐而起,又以双手搂抱着姒婕妤的雪臀,凌空狠狠鞑伐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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赢贞在无央宫碰了人软钉子,辞别魏悦后又直奔妙弋宫而来。
曹妃、百里伊水不愿意迁都,赢贞却持欢迎态度,因为她看到了机会。
妙弋宫是先王妃虞姬的居所,赢贞进来时,虞姬正亲自给项治整理行装,就在刚才项庄刚刚下诏,要调项治去镇守黔中,一想到项治要去黔中那毒瘴之地,而且很可能好几年都难得回秭陵,虞姬就忍不住泪水涟涟。
“母后,你莫要悲伤。”项治伸手拭去虞姬脸颊上的泪水,道,“孩儿此去黔中,定然要干出一番功业来,绝不令母后失望。”
虞姬点点头,哽咽不能成声,赢贞却不失时机地说道:“妙弋姐姐,时间过得真快,一转眼治儿都已经长大成人了呢?”
“是啊。”虞姬也不无感慨地道,“时间过得可真快啊。”
赢贞又道:“妙弋姐姐,治儿已经长大成人,大王是不是应该给他个名份呢?若是有了名份,治儿镇守黔中才显得名正言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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