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期:~10月09日~
天色将幕时,吕台终于带着三万汉骑、两万月氏胡骑赶到了若县城外,随同吕台一道南下的还有周冠夫的三千精骑,姜济的水军都已经陆上行舟绕到了白水上游,他的三千精骑再杵在鲤鱼滩也没什么用场了。【]
饮着对面不远处的若县城廓,周冠夫没好气道:“将之,我这就带人去伐木造梯,今天晚上就连夜攻城,没准明天早上,咱们就能够拿下若县、一把火烧掉楚军的粮草辎重,我倒要看看,这次姜济的水军还怎么赶回来?哼!”
吕台沉吟道:“伐木造梯可以,连夜攻城就算了。”
不管怎么说,若县都是楚军囤积粮草的重地,城内不但有八千精兵驻守,而且整座城池四面环水,要想在一夜之间攻下,又谈何容易?汉王命他引兵南下,目的不过是调动姜济的楚国水军,使其疲于奔命,而不是真的想要拿下若县。
周冠夫嚷嚷起来,道:“算了?怎么能算了?不能算!”
“行了,胜之,别嚷了。”吕台拍了拍周冠夫的肩背,笑道,“我知道你在鲤鱼滩憋了一肚子的火气,不过这气你还是等到回头攻打河湾大营时再发泄到项庄头上去吧,眼前的若县是块硬骨头,暂时不必去啃它。”
周冠夫闷哼一声,嘟嚷着带人伐木造梯去了。
吕台这才回头向身后的传令骑兵喝道:“号令全军,安营结寨!”
“喏!”数十骑轰然应喏,又如飞而去,不到片刻功夫,若县西郊的汉军骑兵便纷纷翻身下马,又从马背上卸下帐篷器具,开始安营结寨,对面守城的丁固见汉军驻了下来,当下赶紧飞鸽传书向河湾大营求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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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书从晌午一直昏睡到次日清晨才醒,连日急行军的疲惫顿时一扫而空。
大步走进中军大帐时。项庄、项佗、百里贤等楚国君臣早已经齐聚一堂了,项佗、百里贤等文武皆分坐左右下首,项庄也只是坐在了行案的右首,正中的首席却空着,毕书知道那席位是给他留的。当下也不推辞,高踞首席坐了。
项庄侧头望着毕书,朗声道:“学剑,这便开始?”
毕书轻轻颔首,轻轻挥手道:“传令,击鼓聚将!”
“喏!”侍立毕书身后的铁牛轰然应喏,遂即大步出帐。【]
不片刻,中军大营里便响起了疾骤如雨的战鼓声,闻听战鼓声起。各军各营的大将便纷纷翻身上马,直奔中军大帐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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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邦又做了个噩梦,梦见项庄浑身血污、手持利剑闯进了未央宫,刘邦带着戚夫人仓皇逃命,不曾想戚夫人脚下一滑摔倒在地,刘邦正想回去搀扶戚夫人时,项庄已经杀到,一把就将戚夫人从地上擎了起来。
刘邦亡魂皆冒。有心上前救人,脚下却在本能地向后退却。
项庄却也不追,只是狞笑着开始撕扯戚夫人的罗衫,只片刻,戚夫人身上的罗衫便被项庄剥了个干净,却露出了一副无限妖娆、无比惹火的雪白娇躯,然后,刘邦便看到项庄撩起了自己的战袍,掏出一条骇人的巨物一下就刺进了戚夫人的下体……
“不!”刘邦怒吼一声。霎时从软榻上惊坐而起,这才发觉只是南柯一梦。
紧闭的帐帘忽然被人猛然掀开,一身戎装、满脸英武的刘濞大步走了进来,有些的地问刘邦道:“大王,你怎么了?”
“没事,寡人没事。”刘邦无力地摆了摆手,却有豆大的冷汗从脸上滑落,遂即刘邦便感到了一阵阵的凉意,他这才发现整个人都已经被冷汗给浸湿了,毫没来由地□邦感到了一阵前所未有的烦躁,这些年,项庄都快成他的心魔了。
刘濞让人打来一盆热水给刘邦净身,刘邦刚刚更衣起身,张良、陈平、周勃、夏侯婴等文武重臣便纷纷来到了他的中军大帐。
看到张良等人神情振奋,刘邦惑然道:“子房,这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