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雪不明其意:“什么意思啊?女人什么时候拿着绳子了?”一脸疑惑地看着邵锡,不知道他要表达的是什么意思。
“你想想啊,女人拿着绳子干什么?一种女人是拿着绳子拼命地扯男子的后退,恨不得用绳子把男人拴起来,让他寸步难行;还有一种女人嘛,不过是少数,她们的绳子的用途是在男子困难的时候拉他一把,把男人拉出沼泽和深渊,一个绳子,在不同的女人手里,有着不同的作用,起着不同的效果!”邵锡象是一个大哲学家一样,面面俱到地说着。
“呵,你行啊,哪里搬来的这么多道理呀!说的倒真是这么回事,正应了那句话:一个成功的男人背后,肯定有一个知书达理的女人;一个失败的男人背后,肯定有一个不知书达理的女人!”
邵锡赶快打断她的话:“行了,你这逻辑能力有待加强,原话是这么说的吗?生搬硬套,乱用词语!”邵锡没想到这个邵雪还挺有幽默细胞的,她的话里充满了幽默色彩。
当邵锡和邵雪正谈的有声有色的时候,邵锡的手机突然响起,显示是一个陌生的号码。
“是邵锡吗?”那边问。
邵锡觉得听着这声音怎么那么熟悉啊!
“我是,你是哪位?”邵锡问。
“行啊邵锡,当了干部就把老班长给忘了!”
邵锡猛地想起来了,这声音正是他新兵连班长、老中队分队长候永东的声音,将近两年不见了,不知道他现在到底怎么样了,乍一听到老班长的声音,邵锡心里立刻涌入一股强烈的激动。是啊,班长是军中之父,一个当兵的官升的再高,路走的再远,也不会忘记自己的第一任班长!
“老班长,真的是你吗?你现在在哪里呢?”邵锡不由自主地站了起来。
“我现在在依红如大酒店楼下呢!”那边道。
邵锡猛地一个惊喜,道:“真的吗老班长,我现在也在依红如大酒店啊!”激动之下,邵锡把不该说的东西也露了出来。
“你也在依红如大酒店?”
“是啊,老班长,你是怎么知道我电话号码的?”邵锡问。
“想知道你电话还不容易吗?我不会打听啊!不过你小子有点儿不地道,这么长时间了也不给我打个电话!”候永东埋怨道。
“我打了,我打了好几次,说是已经停机了!”
候永东恍然大悟:“是我停机了没告诉你,怨我,怨我!”
简单地在电话聊了几句,邵锡兴奋地对邵雪说:“我先出去一下,有什么事情给我发信号,我的信号器随时都开着机!”邵锡所说的信号机是戴着手腕上的一种装置,这种装置有多重功能,报警,联络,求援等,是执行特殊任务的少数群体所特有的通信设备。
“行,你去吧,这里交给我!”邵雪道。
其实这个时候邵锡的心里既激动又有些忧郁,他在一刹那进行了复杂的心理斗争。老班长的突然出现,让他兴奋让他激动,但是要离开警卫目标却让他有些忧郁,这其实就跟擅离职守没什么区别,内心的矛盾过后,邵锡决定还是抽出一会儿看看这个老班长,毕竟,都快两年没见面了!
一楼的大厅里,邵锡一眼就看到了候永东的身影,他似乎没有多大的改变,还是那副严厉的面孔,不过,现在的他一身名牌,头发也擦的镫亮镫亮的。
“老班长!”邵锡迅速地走了过去。
“邵锡!”候永东露出了一丝笑容。
一年多没见面,此时重逢,确实是有些激动,候永东要了两杯咖啡,一块坐在大厅的客桌上。
“邵锡,你小子现在是发达了,都当了干部了!”候永东道。
“嗐,还不如在您的光辉领导之下,我才有了这点儿成绩!”邵锡谦虚地说。
“你到依红如酒店来干什么?”
“哦,这,这个,有点儿小事儿!”虽然面前这个人是自己的老班长,但是邵锡却不能将警卫目标的情况有丝毫的透露,这是警卫纪律里重要的内容,也是一个特级警卫人员必须遵守的守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