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头上,穿衣的当儿,趁机摸他柔软的肌肤。
可等下要穿裤子
要不算了吧。
李呈彦悄悄叹一口气,把裤子放回衣柜里,背对着宴与杉深呼吸,保持冷静。
“内裤和睡裤没穿。”
“”
李呈彦怀疑宴与杉是假装不会穿衣服。
但他没有证据。
他只能抓着内裤,默念三遍道德经,强制自己不去想有的没的。
可宴与杉居然若无其事地掀开被子,将脚伸了进来。
李呈彦看着他腿间若隐若现的花穴,默念无数遍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
等到他机械地给他穿好内裤,宴与杉站在他面前,视线却集中在他下面。
李呈彦一愣,也往下看。
“你撞到我了。”
“”
李呈彦看着不争气的下半身,他们身高相当,正好顶着宴与杉下面。
“抱歉。”
他蹲下身,给他穿上睡裤。
做完一切,李呈彦松了一口气,给他小腹处贴了个暖宝宝,盖好被子,自己转身就跑。
宴与杉瞧他落荒而逃,令人费解。
未来几天过得很平静,李呈彦出门买菜,宴与杉坐在院子里晒太阳,安逸得很。
隔壁邻居家有个小女孩,天天牵着一条小狗过来玩,久而久之,村子里的小孩都往这边跑。
宴与杉不怎么说话,那群小孩叽叽喳喳,却特别缠他。
他头发长了,一直没机会剪,李呈彦给他梳好,看着镜中人,竟不敢认。
他之前总怀疑宴与杉是装失忆,相处之后才信了,是真的不记得。
连眼神和周身的气场都变柔和了很多。
李呈彦做完饭,瞧着一院子的孩子,朗声道“哎,你们妈妈不催回家吃饭吗”
小孩子们嬉笑一阵,热热闹闹地来,热热闹闹地回。
宴与杉刚进家门,李呈彦倚在门口,搂住他的腰,两人贴得很近,他亲亲他的耳朵。
这几天,他时不时就凑近了贴贴,趁机占小便宜,摸摸手,亲亲脸,揉揉肚子,见宴与杉没有反抗,他心里得意,又不免担心是不是有人在他病中经常这样对他让他以为这是正常的
“有别人这样对你吗”
他们靠得很近,温热的呼吸交缠。
“没有。”
“吃饭吧。”
李呈彦的手艺不错,宴与杉把每道菜都尝了几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