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仰身靠着座椅,惬意地享受着这支事后烟。
洛书晚颤巍巍地抬起手,抓住他的裤脚,“傅司沉,我恨你。”
身体的潮红尚未褪去,眼尾噙着泪花,她的声音软糯糯有些哑。
这一句“我恨你”没有半分气势,倒像是故意撩拨。
傅司沉坐在椅子中缓缓俯身,伸长胳膊钳住她的下巴,“别急,等我抽完这支烟。”
他还要继续!
感冒发烧已经够难受的了,还要被他无情地摧残!
洛书晚咬牙切齿地瞪着他,撑着酸软无力的身子艰难地爬起来。
刀呢?
她的目光锁定丢在一旁的裤子,伸手过去拿。
刚从口袋里掏出娄迟给的手术刀,就被傅司沉夺走。
他眼神噙着轻蔑,打量着小巧精致的手术刀,轻佻地问,“你跟娄迟睡过几次?”
洛书晚气得心脏疼了一下,“娄迟竟然把你当兄弟,真替他感到不值。”
傅司沉冷嗤,“你以为娄迟是什么好人?”
“至少,他没在我面前说过你半句不好,也不像你这样霸道蛮横为所欲为!”
“你不喜欢吗?”他挑着眉梢邪笑,“我霸道的时候,你不也挺享受的。”
“……”洛书晚气得说不出话,只能恨恨地瞪着他。
“赵星越,温伯言,娄迟,”他轻嗤,嘲讽道,“还有哪些男人,是我不知道的?”
洛书晚怒不可遏,却无话可说。
他已经认定她是个**荡妇,再多解释也无用。
“洛书晚,你真的很有本事。”傅司沉掐着脖子把她拎起来,“连我都差点着了你的道。”
洛书晚绝望地闭上眼睛,喃喃道,“傅司沉,不管你信不信,我是真心喜欢过你。”
傅司沉脸侧的肌肉微滚,仅仅是喜欢,还是过去式!
“洛书晚,你的真心,肤浅,保质期短,很廉价。”
洛书晚被他的话深深刺痛,眼泪不受控制地滑出眼角。
“哭什么?待会有你哭的时候。”傅司沉抱着她,弯腰捡起外套裹住她的身子,大步走出会议室。
回到办公室,他又开始发疯。
……
洛书晚被他弄得死去活来,没撑到最后就晕了。
夜里,她突然醒了。
被疼醒的!
身下黏糊糊的,一片冰凉。
小腹像是被一双手紧紧攥着疯狂撕扯。
剧烈的疼痛让她浑身冒冷汗,蜷缩着身子止不住地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