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司沉微微歪头,饶有兴致地看着她。
那眼神,仿佛在看一个三岁宝宝使小性子闹脾气。
洛书晚别开脸,避开他的凝视。
想下车,车门却锁着。
“停车!我要下车!”她探身拍前面隔板,拍得咣咣响,手都疼了。
傅司沉静静看着她,点上一支烟,慢悠悠抽着,“这车隔音好,陈林听不到。”
“就算他能听到,也会觉得是我们做得太投入了。”他戏道。
洛书晚的手僵在半空,脸不受控制地烧红。
“傅总,别太过分。”
“你虽有权有势,但权势再大,能大得过法律吗?”
傅司沉挑了挑眉梢,“想跟我玩法律?你先拿到执业证再说。”
洛书晚“……”
狗男人!
故意戳她肺管子!
忽然,她心生一计,冷笑道,“傅总,你千方百计阻止我进入律所实习,不会怕我拿到执业证之后起诉你吧?”
傅司沉失笑,侧脸斜睨着她,“激将法,对我不管用。”
他伸手,手指探进她的后腰,“我只对你的身体感兴趣。想取悦我,就脱光。”
洛书晚咬了咬牙,严肃道,“我没兴趣。你的钱,我会连本带利还给你。”
傅司沉深深看了她一眼,放下隔板,吩咐陈林,“停车。”
陈林立刻减速,靠边停车。
洛书晚迫不及待地下车,“嘭”地关上车门。
天黑了,她也辨不清方向,就顺着路往前走吧。
车里,傅司沉看着她倔强的背影,慢徐徐吐一口烟,摸着脸喃喃道,“这小奶猫,挺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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