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知道,可是心里仍是有点难过。
黑老大神色莫测地看着他们,声音没什么感情地道:赵海,这事jiāo给你办。”
知道了,黑老大你放心吧。”赵海保证道。
等鬼奴将身上的伤都抹了药后,那逃出来的人低声问道::黑老大,我们明天晚上还去么?”
为什么不去?”黑老大声音平静中透着一股冷戾,根据上头给的消息,鬼墓应该会在这几天内yīn气最盛的时候开启,我们不能错过这个机会。”
众人知道这事情定下了,商量了会儿,便下了山,到山下村子里的一家民房里休息。
***
郁龄打了个哈欠,醒来就看到靠在chuáng头用手机玩游戏的男人,真是说不出的悠闲。
感觉到她的动静,奚辞低眸看她,唇角挂着一抹温润美好的笑意,在阳光下如有匪君子,那通身的气度,gān净明晰,在这浮躁的现代社会中极为难得,教人不忍向往,进而欣赏。
当然,这个男人是属于她的,先下手为qiáng就是这个道理。
郁龄,醒了?”奚辞伸手摸摸她的头发,饿了么,要不要起来吃早餐?”
她看了他一眼,又闭上眼睛睡了会儿,才开口道:几点了?”
九点多了。”
郁龄打了个哈欠,靠着他拱了会儿被窝后,才爬起身。
等她打理好自己,奚辞给她梳头发,从左侧抓了几绺头发编了条小辫子顺着发根绕到右侧,将所有的头发都拢到一起,然后编成了一根大辫子盘起来,用一个珍珠发卡别到右侧耳后,两颊边留了几缕黑发,看着清慡又俏丽。
郁龄照着镜子,看到小辫子上点缀的珍珠,忍不住朝他一笑。
明媚的夏日阳光中,她的笑脸盈盈生辉,比那珍珠的光泽更莹润耀眼。
奚辞喜欢看她高兴微笑的模样,那会让她看起来非常有生气,连世界都变得明媚起来。
忍不住将双手撑在梳妆台前,倾身吻她,发现她很顺从地搂着自己的腰,探手就将她的身体托了起来,将她按到怀里,加深了这个吻。
正吻得难舍难分时,门铃声响了。
郁龄被他吻得有些晕晕乎乎的,听到铃声时,终于清醒过来。清醒后便发现两人的姿势十分暧昧,特别是被他紧紧地箍着腰,两人的身体密密地契合,甚至让她感觉到那抵在腿间的坚。硬。炙热,脸上不禁有些发烫。
奚辞被那那突然响起的铃声弄得有些不慡,虽然他并不决定在这早上做点什么,可是被这么打扰了,也不高兴。
是不是爸爸来了?”
郁龄扭头问道,拿眼睛去觑他,发现他的脸庞染上薄晕,真是秀色可餐。这人的肌肤细腻美好,简直就像PS后打过柔光的一样,偏偏脸皮又薄,容易脸红,那浅浅的红晕映衬,美若玉面,教人看了心头发热。
奚辞深吸了口气,忍住那种让他并不怎么想克制的生理冲动,又亲了亲她的唇角,将那挂在唇边的羞人银丝温存地吮去,方才将她放下。
郁龄赶紧抽了张纸巾擦擦嘴角,瞥了一眼镜子,发现此时的唇色殷红饱满,如涂了上好的唇蜜,有种诱人的芬芳之感,添了几分暖色,不如平时的那种偏冷的模样。
为了不让自己看起来太那啥,她努力地板起脸,和奚辞一起出了房门。
铃声还在锲而不舍地响着,门外的人一点也没有打扰了别人的自知之明,按得非常欢。
二哈被铃声吵得没办法再玩塑料骨头,站在门前瞪着,仿佛如果来了个不怀好意之人,它马上扑上去。
见桌上摆着一杯温牛奶,郁龄坐在桌前端起喝,将二哈叫过来。
奚辞则去开门。
门外并不是江禹城和李秘书,而是一个穿着迷彩服的男人,身材挺拔,五官俊朗,站在那儿,如松如柏,傲骨峥峥,俨然一个合格的军人。他看着不过三十左右,腰板挺得笔直,但举手投足间又多了一种矜贵的气息,是一个非常有魅力的男人。
见到奚辞时,他毫不掩饰地将他上下打量一翻,有点儿嫌弃地问道:郁龄在么?”
只一眼,奚辞便知道这男人的身份了,毕竟他在郁龄的相册中见过郁龄和这人的合照,而且这张脸和江禹城也有几分相似,相当地有辩识度。
当下露出一个从容的微笑:你是小叔吧,郁龄在里面呢。”
说着,侧身让他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