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老师,您是不知道啊,柱子的厨艺是家传的,在这一片都是响当当的,我们这片谁家有个喜事什么的都得托人请他啊。”三大爷闫阜贵已然化身何吹。
梅开二度!三大爷,赞美拉满,不要停!
“是嘛,闫老师,说实话两次见面都看不出来何师傅是大厨呢。”
“两次见面的场合有点特殊嘛,嘿嘿。。。。。”何雨柱保持自已憨厚的笑容,这年代可不比现代,憨厚老实是个褒义词,相亲可是加分项啊。
“不是我夸,柱子是个实诚人有有爱心,他们同院的一个秦寡妇一家老小的不容易,那时候柱子不是副主任呢,就接济了几年直到那亲寡妇接班自已能养活自已了,柱子才停止了接济。。。。。。。。”三大爷闫阜贵似乎有点喝高了。
“老闫,你怎么说起醉话来了。”三大妈脸色一变,急忙使眼色。
“我没醉,我没醉。。。。。。”三大爷闫阜贵嘟囔着,甩头面向何雨柱的时候眨了几下眼。
原来如此,何雨柱懂了,三大爷你这是替我提前拆雷啊,但上来就直接上困难好嘛?
算了,这事自已提前说明总比别人告诉冉秋叶强,先说好歹有主动权。
何雨柱明白了三大爷闫阜贵的打算“冉老师,是这么个事,同院的贾哥早几年不是在工厂出事了嘛,留下孤儿寡母的,那时候贾家嫂子还怀着孕呢。院里一大爷易中海找到我,我就下班带点剩菜什么的资助了几年。这不贾家嫂子上班后我马上就保持距离,我得为人家名声考虑啊。”
“就是,就是,柱子妥妥的赤子之心啊。可有些吃不着葡萄就算葡萄酸的人还说柱子别有用心,柱子还资助后院的一个聋老太太呢,这难道也算别有用心嘛。”三大爷闫阜贵像是借着醉意为何雨柱鸣不平一般。
妥了!看着冉秋叶从阴转多云,直到听到“资助聋老太太”后多远转晴,何雨柱知道总算妥了,好家伙我说你怎么敢上来就上强度,搬资助聋老太太的事简直是神来之笔啊。
哼!没错,我就只是心善才资助秦淮茹几年,一直无企图,有也不承认!
“唉,三大爷,也就您懂我,柱子心里苦啊,可这又会说的不会听的,舌头根子压死人,跳进黄河洗不清。咱没办法啊,只能清者自清,浊者自浊了。”何雨柱好像也是无奈的叹了口气。
“何师傅,你说的对,清者自清,浊者自浊。可咱也得注意点,毕竟瓜田李下的也容易让人误会。”冉秋叶像是漫不经心的说了一句。
“对对对,柱子,不是我说你,你以前实在是太实诚了。。。。。”三大爷闫阜贵跟了一句看似批评的话。
“三大爷,冉老师,您两位都是人民教师,说的忒好了,柱子我啊,一定牢记在心,时时刻刻注意自已的言行举止,用伟人的名义保证。。。。。。。”何雨柱见气氛轻松了之后急忙表决心。
帽子戏法!三大爷,您这演技值得一座奥斯卡小金人啊。
你有这本事窝在小学里教书可惜了,何不去影视界拍戏扬名立万呢?说不定您以后能和李光复老师一样得个国家一级演员啥的。
一时间饭桌上又充满了快活的空气,冉老师继续打听何雨柱的糗事,大家欢声笑语好不热闹。
跟着傻笑的何雨柱心里有些犯嘀咕“这阎老西这么拼了血命的飙演技帮我说好话,所图甚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