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们你真的不要太离谱。
这都敢说是我做的!
宁厌被迫认下这一连串莫须有的“罪名”。
“所以说,昨晚拍到的那个搂着她腰的男人,实际上是你女扮男装?”
“……”
季以凉在电话那头近乎磨牙,他攥紧拳头,决定再给她一次机会。
宁厌深吸一口气调整呼吸死鸭子嘴硬:“……也是我。”
话是这么说,但心里早已经脏话连篇持续输出。
她又不是什么色狼变态,怎么可能做出这种事。
这时候江萱在电话外双手合十感激涕零的出声:
“感谢姐们还我清白!”
宁厌对这位姐的骚操作也已经佩服的五体投地:
“已老实,求放过,谢谢。”
对于俩人旁若无人的交流道谢,季以凉总算是出声了,他扫了一眼江萱,而后对准手机听筒:
“你们俩个是觉得我好糊弄?”
“……”
“我倒是不知,你们俩什么时候起关系这么好了!”
“……”
“宁厌,现在回来,你之前做的事我都可以既往不咎。”
嘟——
回应他的,只有宁厌果断挂断电话跑路的声音。
旁边的江萱见他吃瘪就心情舒畅。
“怎么,你很开心?”
“没有!”
“那你在笑什么?”
江萱原本呲着的大牙立马收了回去:
“我的牙说,它想透透风。”
……
——
躲着季以凉的第十天,宁厌现在算是真的彻底的坐吃山空。
以前她这是一人吃饱全家不饿,现在多了一张嘴,实在是没办法。
季以凉那边盯的紧,酒店一晚近万的消费她实在是有些伤不起,她已经沦落到了有家不敢回,有钱不敢挣的地步了。
“怎么了?”
从厨房出来的郁谨正端着两碗刚刚煮好的方便面放在了桌上当做加餐。
“我觉得,我们两个很快要流落街头喝西北风了。”
说着,她掏了掏自己那空空如也的口袋给郁谨展示。
“桌子上不是有张卡,去银行取。”
宁厌看着自己今天早上刚丢在桌上的卡,叹息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