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亮站出来说道:“景行大哥,这是我的父母,他们是专门来感谢你的”。
中年妇女脸上也泛起笑意,“您就是景大侠吧,您救了阿亮这孩子一命,我和孩子他爸是专门过来感谢您的”,说着还拉了憨厚男人一把,想要让他说几句。
刘景行挠挠头,心里想到:“我姓刘,不姓景,都怪阿亮这小子,景行大哥叫顺嘴了,痛失姓氏”。
不过他也没有说出来,避免尴尬。
“几位不必多礼,扶危济困是应做之事,”
一旁的小唯在角落里偷偷发笑,她是知道刘景行名字的。
一旁的虞海夫妻也开口:“景行兄弟,你救了我一命,昨天太忙,一直到很晚才从总务司回来,所以今天想要过来感谢你”。
一旁的阿亮父母也一起应和:“我都听官府的说过了,要不是您,我们家就这一个孩子,要是出了事,我都……”
中年妇女说着就哽咽起来,拉着阿亮还有憨厚男人要下跪给刘景行磕头。
刘景行连忙拦住三人,“心意我已收到,不必行此大礼”
中年妇女将手中竹篮递给刘景行,“大侠,这是我家里母鸡下的蛋,你快收下”。
刘景行拗不过阿亮母亲,也只好收下,放在院子里。
“额,景行大侠,我和小唯的父亲想请你去家里吃一顿饭,来感谢你救了阿亮和小唯这两个孩子,不知道您是否有空”,阿亮父亲有些局促,有些结巴的邀请刘景行赴宴。
“好,什么时候”,刘景行也不推辞。
“就今天,现在就也可以来,我们都很欢迎您能来做客”,小唯补充道。
一旁的虞海见状,也明白了,于是改变了自已的计划,“景行兄弟,今晚就来我家吃饭,你嫂子主厨,不醉不归”。
刘景行也笑着应下,好家伙自已这一天都已经预定好了。
先和阿亮去了他家,就在刘景行租房的地点不远,阿亮一家用了他们最高规格待招待,做了一大桌子菜。
期间小唯的父亲也过来了,他拄着拐杖。
小唯和阿亮的父亲都是码头工人,一年前因为受伤,治疗的不及时,落下病根。
刘景行一眼就能看出小唯父亲的腰部筋骨有伤,愈合之后,位置不正,所以一发力,腰部就会疼痛。
刘景行没有废话,直接运用真气点在他背后几处窍穴,疏通经络。
小唯父亲立刻就惊喜的发现自已腰不疼了,大老爷们高兴的眼中有泪水。
不过刘景行还是泼了一瓢冷水:“这只是暂时疏通了经络,所以才感觉不痛,只是治标,没有治本,你腰部的筋骨还是错位的,明天还会疼”。
顿时,这个大老爷们脸上喜色消失,面色灰暗下去,“大侠,还能治好吗?”。
刘景行有些叹气:“我的医术,师从不卜庐白术,你的是老毛病了,我可能治不好,但是白大夫就不一样了,还有,既然受过伤,为什么不去医馆看看呢”。
小唯父亲有些尴尬,“去过附近的小诊所,治疗过几次,但是没啥效果”。
刘景行立刻明白了,这种病就是拖出来的,刚开始不重视,后来的小诊所没有能力治疗,就变成这样。
“你的病不能再拖了,越早治疗,好的越快,要是早一年去不卜庐,你现在可以多挣一年钱”。
小唯父亲有些后悔,是啊,早点治疗该多好。
小唯知道父亲的难处,家里很穷,不至于揭不开锅,但是去不卜庐一趟少说要几千摩拉。
小唯说道:“爸,我这里有摩拉,是总务司给唐府查抄后,我作为工人,得到一部分辞退补偿,我还有很多小姐给的首饰,卖掉就有钱了,你要是能治好病,咱家才有希望”。
看着这普通璃月人家里的喜怒哀乐,平常琐事,刘景行也是感慨颇多。
在阿亮家里吃过一顿,晚上又和虞海喝了一顿酒。
盛情难却,刘景行头一次喝酒喝到有些醺醺然,被虞海一路送回来。
之后的几天,又被总务司请了过去,作为唐府案件的举报人和亲身经历者,刘景行又作为证人,参加了案件审讯。
唐竹经过简单治疗,恢复了神智,她也逃不出璃月港的法律,作为主谋之一,被判处死刑。
这件事从此也算是终结,之后的日子,刘景行宅在家里修炼,偶尔去不卜庐和白术谈论医术和修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