兽医告诉他们,母狗生产前坐立难安,前爪刨地,产前排粪都是生产前的征兆。
“这只母狗跑进医院,可能是要生了找人求助,没想到却因此丧了命。”
兽医见惯了这些,将大狗小狗尸体用麻袋一卷,扔进了桶里。
“尸体我们会统一处理,你们回去吧,下回注意一点。”
阮棠谢过兽医,就与保卫科的同志出了兽医站。
阮棠推着自行车出来,就见保卫科的同志频频回头看兽医站。
“赵叔,走了——”
老赵同志忙回过神,“阮院长,还是我来骑车吧。”
阮棠拒绝了,“赵叔,明后天就要下雨了,你的腿又疼了吧?”
老赵同志是伤病退伍老兵,平时走路还挺好,每次快要下雨或下雨天都是疼痛难忍。
原本这事阮棠也不知道,上个月入梅后,老赵同志疼得身体都直不起来,大半夜来省一看病,恰好被阮棠见着了。
若不是她心血来潮去省一值个夜班,也不能发现老赵同志病得这么重。白日里,她时常看到保卫科的同志在巡逻,半点儿没发现老赵同志有什么异样。
不得不说,哪怕是退伍军人,他的意志力真的如钢铁一般。
“谢医生妙手回春,我的腿已经好多了,就算是下雨天也能睡个好觉了。”
阮棠笑着道:“这就好,那你要遵医嘱,注意复查。”
老赵同志乐呵呵地答应了。
省一分院中,余成茂担任了保卫科科长,季南烽三个战友分别担任了组长。
因为经费不足,阮棠又安排了一次招聘,招了近三十人的临时工,言明了等实验结束,就会解散队伍。
临时工们不少都是下乡的知青得了消息回来应聘的,还有一些是没工作的毕业生。
当时说得好好的,大家都能接受。
等过不了多久,三十个临时工跑了三分之一去别地上班了,还有三分之一去别地应聘没进的。
阮棠也不乐意了,这是将省一当成了踏脚板呢。
当初黑纸白字全写好的,说好的契约精神呢???
所以,阮棠反手就将这些人给告了,发了一小笔横财。
空出了近二十个名额,这一回,阮棠就将名额给了条件困难的退伍兵,老赵同志就是这时候应聘进来的。
因为退伍兵严以律己,纪律严明,省一分院的保卫科精神头焕然一新。
为此,省一的保卫科科长还特意请求余成茂拨一些人,教导省一保卫科同志拳脚功夫。
回到了省一分院后,阮棠去停自行车,让老赵先回去。
等阮棠一转头,就看到老赵跟着过来。
“咦,你没回去?还有事?”
老赵同志神色纠结。
“什么事吞吞吐吐的?遇上困难了?你放心,我要是能办到的,我一定会帮忙。”
老赵同志一咬牙,“阮院长,你信迷信吗?”
“嗯?怎么这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