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生怕被季奶奶和阮母发现,那可真是要尴尬死了。
阮棠听着俩人进了灶房,羞恼地道:“你能不能控制一下?”
“不好意思,我控制不了。”
“你的你怎么控制不了?”
“你行你上?”
“我上就我上!”
日哟,这狗东西又给她挖坑,话赶话地就将她晾在了这里。
季南烽抱臂等着:“嗯?不上了?”
阮棠咬牙切齿地开始撸袖子:“上就上,你别后悔!”
半分钟后,季南烽抓住了阮棠的手。
求饶道:“小祖宗,我错了。”
阮棠傲娇地道:“哼,知道错了,晚了!”
阮棠的手被抓住了,就用身体挨着季南烽的身体,扭得像只大虫子。
季南烽无奈地闭上眼,任由阮棠折磨。
要不是季奶奶和阮母在灶房里,他一定会将这个作乱的小东西就地正法!
看她以后还敢不敢挑衅自己。
季南烽原本也就这么想想,但是谁想,季奶奶和阮母竟然走了!
她们端走了做好的菜,走出了灶房,往前院去了!
阮棠听到他们的脚步声,脸上得意的笑容僵住了。
“呵,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呐。”
“今天,我要是不能重振夫纲,我跟你姓。”
季南烽一把将阮棠转过身……
悔恨的泪水扑簌簌地滴落,她大意了啊。
饭,总有做好的时候。
贱,总有被打脸的时候。
但是,为什么屁股更疼。
在阮家人吃完饭之前,季南烽就带着阮棠回家。
要不是季南烽还记得阮棠下午还有手术,一定是连床都不会让她下。
阮棠到了县一,见到了姜海桃院长时,差点儿感动地哭了。
救命恩人呐!
姜海桃看着阮棠两眼红通通的,还以为阮棠好些天没见她,感动得不行。
“这个产妇前天到了预产期,一直没发动。来医院检查发现了胎位不正,脐带绕颈五圈,顺产极可能要出事。原本当天就要剖的,但是她婆家人不同意,要回家挑个吉日再来生。”
阮棠翻看了产妇的检查单子,“也得亏这两天没发动,要不然出事送过来都怕晚了。”
姜海桃附和地点头。“可不就是。”
姜海桃在妇产科上班,平时见多了这种事,但是每间一回都是意难平。
“对了,手术虽然是早定下来了,但是今天手术的二助三助都要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