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好今天有一位妇人,居然击鼓鸣冤,而且还找了先生些状纸。
“大人,草民有冤要申!”妇人上了公堂,便大声的述说冤情。
“啪……”
惊堂木一拍,林轩板着脸道,“有何冤情赶紧说,我还得下班呢!”
妇人:“……”
说到底,林轩也是混体制内的,现在跟府尹有冲突,多少得装装样子,看着民女的穿着打扮,应该不是啥了不得的事。
就好比昨天,两个妯娌因为每月上缴例钱,居然也能闹到公堂,结果就因为嫂子每月多拿五文钱实在气不过,带着自己的男人上公堂鸣冤。
拜托,老子一分钟几十万上下,跟你们扯淡玩?
五文钱,也就买一个鸡蛋,话说你在家里真就这么困难吗?
幕僚告诉他,这户人家算是中等人家,生活还算不错……
无奈之下,林轩直接扔十两银子,让这两人滚回去,以后少特么过来麻烦他。
林轩瞪了她一眼,兴致不佳道,“说呀,到底啥事?”
妇人则跪伏于地,大声道:“大人,民夫要为可怜的妹妹申冤,状告庆元酒楼,逼迫我妹妹嫁他为妾!”
林轩眉头就皱了起来,这事说大不大,可说小也不小,这种事得好好管管。
“等会,逼迫纳妾的事,咱且不说,你是江陵人士,告状也得去江陵县呀,这衙门口可是管不得你的事。”
妇人用力磕头,“大人,民女也知不合规矩,可他李庆远势大,降临县拒不接状子,民女无计可施,这才求告与大人!请大人明镜高悬,为民女作主申冤!”
其中一位幕僚凑了过来,低声道,“东翁,这李家财雄势大,受府尹大人庇护,此等小事,我看就算了吧?这李庆远极为霸道,而且东翁与府尹大人之前就有过冲突。”
“啪……”
林轩沉着脸,无比气氛道,“当官不为民做主,不如回家买红薯!老子官了,状纸拿过来,咱们这就去!民妇,你妹妹何在?”
妇人磕了个头,悲戚戚的道:“妹妹如今在家,一直在家茶饭不思,形容枯蒿……”
林轩板着脸点了点头,对着衙役道,“天佑,带上几个人,咱们看看这货到底有多无赖!”
李庆远的本家在江陵,但是扬州也有自己的产业,大部分都集中在这里。
毕竟大城市人口多,需求量大,生意也自然好做。
有府尹做靠山,他的生意自然越做越大,江陵的产业远不及在扬州的。
这也是妇人为什么会跑到扬州府来伸冤的原因,至少李庆远就在扬州府,这样衙门缉拿过来也方便。
即便江陵接了状纸,往返越需要三天的时间。
庆元酒楼离得不远,大约十几分钟以后,几个人便站在了门口。
林轩深深叹息道,“天佑啊,进去把人给我抓出来,尽可能别动粗!”
“是!”
徐天哟答应一声,随即带着人冲进了酒楼之中,顿时传来一阵喊杀声,里面的客人乌央乌央的被撵了出来,并且传来了哀嚎声。
妇人在旁边都看傻了,不是说不动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