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尔麦坎说马里兰不是在打架就是在去打架的路上。”
很久没有见面了,还成长了,实在不知道马里兰变成了什么性格,不予评论。华盛顿想了想道:“我问你,马里兰和谁打架,深海舰娘还是一般人。什么时间,什么地点,打架动机又是什么?”
“又说一些让人半懂不懂的话。”南达科他嘀嘀咕咕。
“你有点文化好不好。胸大无脑,你没有胸,没有脑,脑袋空空。”
想要说你也没有胸,看看华盛顿,南达科他决定对这句话置之不理。她摇头晃脑睡到华盛顿的床上,抱住枕头:“你说马里兰会不会打提督一顿,她好像脾气变得好暴躁了。”
“不会。”
“为什么。”
“就算她成长了,以她的练度打不过我。”
“那她肯定也打不过我。”
“不要拿我和你相提并论。”华盛顿又看看表,“已经很晚了。”
“我知道。”
“我准备睡觉了。”
“你睡吧。”
“我准备睡觉了。”华盛顿又重复了一遍。
南达科他显然不知道端茶送客什么意思,她道:“提督今晚睡在海伦娜的房间。”
在镇守府还好,大家住在一个套间,什么事情都看在眼里面,华盛顿也知道:“那又怎么样?”
“你的房间在旁边。”
“嗯。”华盛顿隐隐约约知道南达科他有什么事情了。
“我想要听墙脚,会不会有奇怪的声音出现?”心血来潮,南达科他立刻行动了,她是行动派。
深深吸了一口,华盛顿冷笑:“滚,立刻从我的房间出去。”
“我们换一个房间好不好?”
“滚。不然我动手了。”
“不要不好意思,你也想听吧。”
华盛顿眼睛眯起来,视线变得锐利。
终于,没有办法,南达科他一边离开一边抱怨。
直到南达科他走了,华盛顿把门锁上,重新回到书桌边打开笔记本,手握着钢笔却没有动笔,良久把笔记合上。
南达科他实在太笨了,死提督控。
睡觉!
睡不着!
……
“海伦娜,真心的,温柔乡英雄冢,早知道不带你了。”
……
“苏某人,你怎么看起来精神不振。”
“啰嗦。”
……
密苏里躺在沙发上:“兴登堡,我们打个赌注吧。”
“不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