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想法被人看穿了,白清立刻放弃了挣扎,任由他带到了自己的院子。看着院子里一切熟悉的事物,白清的眼泪不经滑了出来。
“对,当初是我目光短浅放弃了她,但是如今我想追她回来,可是你的妹妹为什么要和我抢?”
“我妹妹她从来没有和你抢过什么东西,只是你一直不愿意放过我的妹妹。如今温将军的心早已不在你的身上,也是当初你自己伤了她的心,不然也不会酿成这样的后果,现在知道后悔也已经晚了。”
一个男人在最艰难的时候,又是有一个女人陪着他,也不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或许就是因为这个白清吧,所以当初的温将军才会不近女色。
苏玉泽看着白清一个人默默地收拾着自己的行李,并没有打算上去搭把手。
在他看来,任何欺负自己的妹妹的人他都不值得去帮忙,等到白清将所有东西收拾好了以后这才开口:“听说你在那个客栈的行李还没有拿走,边去那个客栈吧,我会跟掌柜交代一声,让他好好的帮帮你,免得你在这里没有亲人也没有朋友。”
“假惺惺的做什么?难道赶我走的不是你吗?我不需要你的帮助,你说这些有什么用呢?”白清现在已经是彻底讨厌他们姓苏的人,如今看来只有自己努力才能抓住温将军的心了。
将白清送走了以后,苏玉泽这才回到了苏桃时的院子,问着潇子深:“桃时现在怎么样了?有没有危险可还需要什么药?我立刻就去买来。”
“不必了,过不了多久也变醒了,你们就都回去好好休息吧,这里夜里有我守着。”潇子深看了看两人,温将军已经两天没有休息了,看着他的样子真是落魄极了。
苏玉泽满眼都是苏桃时,对于温尽墨已经是爱答不理。结果竟然先以先他一步离开了这里,不给他有说话的机会。
“唉,你什么时候才肯醒过来?如今府中上上下下全都担心你的安危,你的哥哥更是将那个白清都已经赶出府了。”
正如他所说的,现在的府中大大小小的都在想着苏桃时会不会有什么事情。可是他们不知道的是,苏桃时自己不愿意醒过来,就愿意沉醉在自己的梦里。
被赶出府的白清又回到了客栈,客栈的掌柜立刻将他迎了上去:“小姐,苏公子已经吩咐下来了,让我们好好照顾你,你的房间在三楼天子一号也是苏公子为你安排。”
“我给他说过,我不需要他们的假惺惺将我赶出来,这是在羞辱我吗?”白清将包袱一丢直接坐在正厅,让掌柜的脸上可难看。
这才明白为什么苏公子要特意前来提醒,一定要防着他掌柜脸色不好了,没有方才笑脸相迎对着白小姐说:“既然是苏公子安排的,我们也订单安排好,认识白小姐不愿意进去做,那么便住在外面吧,我们也不介意。”
“你们这是什么态度?难道我就不是你们的客人了吗?居然这样对我?你可知道我的父亲是谁?只要我一句话,你们的这个客栈就没有以后了!”
白清的危险可是让掌柜的脸色彻底变了,叫来店小二直接将他的包袱丢给了他:“既然白小姐看不起我们这小店,那么小店也难供奉白小姐这种大佛,白小姐请出去吧我们。从此以后便对白小姐关上大门不再欢迎。”
这下白清可是真的无处可去了,走在大街上任何人对着狼狈的他都是指指点点的,没想到他有朝一日也会变成这副模样。
兜兜转转不知道走了多久,终于在城外找到了一家客栈,用身上仅剩的银子给了掌柜。
“小二快来将这位小姐送上去,好好招待,不容耽误。”这里掌柜也是带着假惺惺的笑容,将白小姐给请了上去。
这家店比起上家店简直差的不是十万八千里,周围的房间都充满了腐烂的气味,不知道从哪里传来了老鼠的叫声。
“啊!有老鼠。”
白清的声音让小二揉了揉自己的耳朵,这个大小姐真是金贵啊:“小姐小店寒酸常有老鼠出么弱势小姐住不习惯,那在下也没有什么办法了。”
“行了,行了,我知道了,你们下去吧,没有我的吩咐不可以进来。”白清好不容易找到第一个地方,定不会这般嫌弃便只好将就住了下来。
“对了,等会儿给我找张纸笔过来,顺便找一只信鸽。”可是白清没有想到自己现在的身上没有钱,没有银子怎么能吩咐其他人做事情买东西呢?
只见小孩儿在这里等了许久,也不见他有所动作,白清立刻不耐烦了:“不是叫你去吗?怎么还不去等什么呢?”
“而且我也想去,可是我身上没有银子呀,难道你连这点意思都不明白吗?这我怎么给你弄?”小二对着他比了比钱的手势,白清这才想明白。
他找了找事做,全都没有银子,随后将自己的镯子给拔了下来:“这样总够了吧,还不快去?”
只见小二拿着银子在自己的衣服上擦了擦,果然这是真的立刻笑嘻嘻的:“请小姐稍等在下这就前去。”
在夜幕的降临,一切都恢复了平静,但是白清在床上翻来覆去却怎么也睡不着。床上湿漉漉的被子让他睡着很不舒服,一会儿坐着一会儿站了起来。
“也不知道父亲会何时给我写信,让人来接自己回去。等我回去了,一定要好好教训这个苏桃时。”在房中传来传去传了许久,这才在一把椅子上坐着睡着了。
可是就在他睡着不到一会儿,便听到有许多老鼠的声音,而且房梁上居然还有动静,可把他吓坏了。
这一晚让他怎么也没有睡好,但是一想到还要在这里住上几晚,他的身子就不免发抖了。
“一日一定要叫老板来好好地打扫打扫这个房间,让这些老鼠全都赶到其他房间去。”果然人啊就是如此,总想着自己不想着别人,难怪人家对他的评价不是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