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建风皱了皱眉头,让我们在车上呆着,自己打开车门下去了。
因为大巴车的玻璃是半透光的,所以我们能看到外面,但是外面看不到我们。我们就在车上看着徐教练下去了,本来我还挺担心下面那帮人会怎么着呢,然后想了想,自己还是担心担心他们得罪徐教练之后,怎么联系救护车比较实在。
果然,那些太子党一见徐建风下去了,就把徐建风围了起来,吵吵嚷嚷的,因为我在车上,所以也没听到他们在说什么。
不过想想也知道,他们平时牛逼惯了,现在出来,自然谁都不放在眼里,这时候肯定是要徐建风给个说法,好好敲诈、欺辱徐建风一次。
徐建风不卑不亢,背着手,任凭这些人推搡,也没动手,很稳重。车上的学员们都注意着下面的情况,见到这些人手上动作很多,嘴里好像也不干不净的,一个个都坐不住了,憋着劲儿的要下去。
好像是徐建风没有跟那些人服软,并且还要他们为这场交通事故负全责。那帮太子党一下子就彪了,大骂了一声,声音很大,我在车上都听见了。
然后,一个刘海染了红毛的太子党就一拳打在徐建风肚子上了。
这个红毛太子党平时估计也是缺乏锻炼,欺负欺负老实人还行,一遇到练家子,就不行了。徐建风动都没动,但是红毛太子党当时脸色就变了,捂着自己的手腕哎吆吆直叫唤,一头冷汗。
旁边另外几个人一看就毛了,嚷嚷着“打人了!”“敢打我们!”“老子今天不弄死你,跟你丫的姓!”就一个个扯住了徐建风的衣服,要动手。
“上脸了!跟我下去!”豹子脾气最爆,吼了一声就下去了。有豹子带头,其他学员自然都坐不住了,嗷嗷叫着就下去了。
就这样,几十个一身横肉,带着拳套的装小伙子就这么冲下去了。那几个太子党本来还想动手的,一见这场面,直接就蒙比了,被几个在前面的学员推了几下,就推到路边去了,被我们几十口子练散打的围了起来。
我们还是有分寸的,都没动手,就光扯着他们的衣服,一副要动手的样子。那几个孙子当时就吓的不行了,蹲在路边,一个大气都不敢喘,跟鸡崽儿似的,让我们看得哈哈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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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候,徐建风分开人群,走了过来,说:“行了,别动手,把司机师傅叫过来,看看这种情况怎么处理,该赔多少就赔多少,咱们一分也不多要,一分也不让他跑!”
我们应了声,把司机师傅叫了下来,跟这几个蹲地上的太子党好好谈了谈。这个过程,自然是很顺利的,因为太子党们根本没有一句“怨言”,“乖乖”交了赔的修车钱,被我们放走后,连个狠话都没敢放,就灰溜溜的走了。
我们这群人看得也是心里大爽,心满意足地上了车。
果然呐,这个社会,有时候就是得用拳头说话。你的拳头硬,别人才怕你,才不会欺负你。像武奕这样的,练散打,就只是混口饭吃,保护好妈妈、武静,还有自己,仅此而已。
这也算是武道的一种吧。
上车之前,我们的手机也被发下来了。要不说是好手机,就算关机了一个多月,照样可以打开。我在车上的时候,想了想,给申晴打了电话,说自己一会儿就到南关宏远了。
申晴在那边都哭了,说自己实在是太想我了,现在就过去接我。我们随便聊了两句之后,我才知道,原来白教练给她打过电话,让她在后面的训练中尽量尽量不要过来看我,因为怕影响我的训练。
同样的,武静应该也被白教练通知过,所以,她本来说是每个星期都来的,最后也只来过一次。
得知我终于是训练完了,申晴心中的喜悦自然是不言而喻的。非常欢快地跟我说了“拜拜”,然后就挂了电话,要往宏远那边赶了。
我挂了电话之后,看了看里面存的电话联系人。本来,我是打算最先给我爸打的,但是他的电话一直都是关机的,根本找不到,也只能作罢。
可能在我爸回家之前,一直以来都要我自己在家里过了。钱的方面,我自然是不必担心的,宏远那边的补贴,虽然不多,但是维持我的日常开销,绝对是够了,甚至还有富余,能捎上给申晴买点东西什么的。
然后,我也给了裴宇、杨迅、韩飞、大毛、陈鹏佳这一帮弟兄们打了电话,告诉了这个消息。他们自然也是非常高兴,说那么长时间没见,今天怎么也得来给我接风洗尘。
我自然是是宛然拒绝了,说改天吧,现在刚回来,累得很,等我歇几天,再一起吃一顿!
开玩笑,回来之后不跟自己媳妇儿亲热,跟你们这帮大老爷们有什么好玩的?没错,我就是这么一个重色轻友的畜生,我承认了。
他们心里也知道我怎么想的,变了法儿地骂了我一顿,说让我先玩几天再说。
我把电话打完之后,问武奕要不要给家里打个电话,让武静准备准备。
武奕笑着摇摇头,说:“不用了,这小丫头我了解他,恐怕前几天就开始收拾我的东西,等着我回来了。我不打电话,回去给她一个惊喜也好。而且,我到了南关之后,暂时不打算先回家。”
我立马就知道武奕的意思,问道:“你想先去找赵永生医生问问你妹妹的情况?”
武奕点点头,说:“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