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祠堂啊……”白清素听着他的问题,陷入了沉思,“……我小时候,不是在白家长大的,嗯……这个你应该知道吧?”
她坐在竺奚的大腿上,搂着他的腰,看着他轻轻点头。
“我奶奶……为人比较苛刻。”她眼中似有怔忪,“我小时候,经常会被惩罚关在祠堂里。”
竺奚搂住她的手紧了紧,他重复了她话语之中的关键词,“关?”
“嗯……有点像关禁闭之类的。”白清素脸上却没有什么异常,她笑了笑。
“其实也还好,更小一些的时候总会哭,后来上学认字了,我就发现了祠堂里有很多很多书。”
她平静地说着那些不应该由一个小孩子承受的过往,没发现抱着她的竺奚和从阳台走进来的应煊,脸色都变成了同出一辙的阴沉。
“没事干就一直一直在看书,书看多了,就会在脑海里构思不同的故事。”白清素似陷入了回忆之中烦恼地皱了皱眉。
“其实写祠堂那个篇章的时候,我总觉得自己仿佛忘了什么。”
竺奚眼睫微微颤动,他平和地说道:“我觉得写得很好,没有差什么。”
“不……不是这个。”白清素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是我的记忆里……应该有个人。”
竺奚的呼吸都放轻了,他控制住自己的情绪,保持着平和的语调慢慢问她:“是什么样的一个人?”
“嗯……像是阳光一样的人。”白清素喃喃道,“很温暖很温暖的一个人。”
竺奚的手掌忽然握住了她的后颈,没有任何预兆地吻了下来。
呼吸交缠之间,白清素感觉到了一种莫名的酸涩,像是……不经意之间遗忘一件珍惜的宝物一般的怅然若失。
“宝宝。”
竺奚的称呼已经变了,他低低地喘息着,“Daddy想要宝宝,可以吗?”
请求许可的问题从来不会获得否定的结果,这次也一样。
白清素被他压在沙发上,温柔地进入。
“Daddy……嗯……”她眼角带着娇柔的泪,纤细的小腿勾住了他的腰。
“Daddy在这里。”竺奚的呼吸热得像是火山口的热气,他啄吻着她的唇,唇齿摩擦间有些酥麻的痒。
“Daddy……一直在你身边。”
他带来的浪潮将她刚刚推起,就快坠落之时,她听到了另一个低哑的声音。
“宝贝,你不能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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竺奚和素素的过去,大概是救赎和被救赎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