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尧:“不对,我曾经在窗边看过,湖边没有人。”
绿眼:“那可能是你没看清,我们真的在那边啊!”
诗人插了句嘴:“嗯,我看见了,我证明。”
黎尧:“可是”
央鸣摆了摆手,示意棕继续说。
棕骑士看了一眼那张床,又说:“然后我们就去餐厅用餐了,奥尔多刚来到这里,对一切都很感兴趣,所以向我们询问了很多见闻我们谈的很投机。”
央鸣:“然后。”
棕刚要开口,绿眼抢先说道:“然后我们就回到房间祈祷,入睡了,根本没有到三楼来过!”
诗人:“我昨天晚上睡觉的好像听到了有人上楼,因为很沉重,我还感到很气愤来着。”
棕叫嚷道:“那可与我们无关!”
诗人:“我也没说和你们有关,别激动,兄弟。”
侍者:“昨晚是我上来将走廊的蜡烛灭掉的。”
黎尧:“那为什么是很沉重的声音?”
诗人:“要是如你所言,你应该轻手轻脚才是。”
现场叽叽喳喳一片混乱,黎尧听了一会,只觉得头大。这事情太蹊跷,又还没充分调查完毕,每个人的陈述都不完整,包括他自己在内都行动可疑。
“好了!”黎尧大喊一声,争论的众人才停了下来,“不要互相指责,我们先来理一下已知的事情!”
央鸣率先开口:“夫人死去了,根据生前的状态,不应该是自然死亡,同时,作为一名虔诚的基督徒,是没理由自杀的。”
“等等,”黎尧问:“你怎么知道她是个虔诚的基督徒?”
“根据昨天的交谈习惯、面庞多垢*、以及手上摩挲十字架的茧。”
“是的,”侍者附和道,“我的主人是一位极其虔诚的信徒,请不要对此怀疑。她是万万不会做出自杀这等罪恶之事的。”
“哦。”黎尧点头,然后说道:“那么不是自杀,就是他杀了。”
现在问题又绕了回来,到底谁最有嫌疑那对骑士自称在练习,诗人神神秘秘,有点古怪的侍者
正在推测着,奥尔多也终于转醒,听了一会,说道:“诸位我觉得我们之中,侍从是走动最多,知道最多的,不如让他先说说觉得最可疑的人,大家再一一分析,如何?”
骑士:“我们问心无愧,自然可以!”
诗人:“悉听尊便。”
别的人也没有意见,那侍者也同意了,但是他表示得好好回忆一下,同时不应该长时间将夫人的尸身置之不理,不如暂将此屋做停尸处,几人重新选择房间商议此事。
众人都没没有意见,作为死者的亲属,奥尔多战战兢兢的过去为夫人整理遗容,并且用她的手帕盖上了她的面庞。
那张就算闭上了眼,也还是那么阴郁悲伤的面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