嘎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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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个房间:
棕骑士诚恳的说:“老兄,不要再拖延时间了。”
诗人翘着腿,屈起中指在木质的扶手上用力敲了敲:“你的辩解,还是留到审判时再说吧!”
拿着手绢抹眼泪的侄子奥尔多:“我的姑母呜呜呜呜”
绿眼骑士的手挥上挥下激烈的比划着:“我们的战友还在等着我们,能不能不要再挣扎了?”
侍者叹了口气:“先生,不是我有意针对您,但是您的行为,真的不合常理。”
黎尧感到很憋屈,这真特么是百口莫辩啊!总不能说,我有特异功能,就知道要出事所以提前打听下吧
他忽然想到了什么。
黎尧:“不对,你们既然能怀疑我,我也能来怀疑怀疑你们。先,就是你,侍者,我记得你在一进夫人房间的时候,说过‘最终还是生了’吧,你来解释解释,这是什么意思?”
怀疑的视线一下子又转到了侍者身上。
“先生,您的记性真好,我是说过,不过那是因为我家主人——您也看到了,身体状况很差,我一直很担心她会出事,所以才那么说而已。”
这解释十分合理,视线又一下子转到黎尧身上。
黎尧:“呃,那个吟游诗人,没错就是你,我记得你昨晚脖子上零零碎碎挂了一大摞,出于对夫人名节的保护我们还没有仔细检查过,不过既然不是失血而死,那很可能是被勒住所以窒息而死,你说,是不是你?”
视线又转到诗人身上。
“哈,可笑,真是的,诬赖人也要找个好一点的理由吧,我的那些配饰是很多,不过那是我的个人爱好,昨天我挂在了外面,今天我放在了衣服里面而已,喏,你看,从不离身。”
一串串珠子确实好好的套着,诗人说的没错。视线又转到黎尧身上。
黎尧:“那奥尔多,对,奥尔多,我记得你之前说了几句奇怪的话,你在提到夫人死去的时候,说了‘明明我们’,这是什么意思?”
这次众人的视线没有再转移,直接盯着黎尧。
“呜呜呜,我只不过想说,‘明明我们以前那么要好’而已啊,呜我可怜的姑母”
黎尧:“”
众人死死的盯着他。
黎尧:“我觉得你们的解释都非常牵强!”
诗人冷笑一声:“牵强?我看牵强的是你吧,你说,你昨晚不直接去吃饭,为什么要跟着侍者一起通知我,还往我房间探头探脑的?”
侍者:“先生,您的举动实在可疑。”
骑士:“自己都无法解释,反而质问别人,主曾说过,人应当谨慎言辞。你这是心虚的表现。”
黎尧:“我又不是凶手,有什么好心虚的!”
奥尔多:“呜呜大喊大叫,不正是在掩盖自己吗!”
诗人:“凶手当然不会说自己是凶手!”
黎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