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欣儿的表情很不好,很愤怒,一双眼睛一直盯着我,我完全不敢和她对视,只想着待会她如果对我动手,我应该怎么做才能最大化的保护自己。
没想到她走到我跟前的时候,没有打我,只是凶巴巴地说:“你,跟我过来!”然后又轻声对周丽丽说:“你先在这儿等着,别过来哈!”
没办法,我只好跟着赵欣儿走,期间周丽丽帮我说情,说之前的是都是她出的主意,跟我无关,赵欣儿没理她。不过说实话,我心里还觉得挺欣慰的,起码周丽丽有那份帮我的心。
赵欣儿把我带到一个人少的地方,然后突然一个转身,在我毫无防备的情况下就扇了我一耳光,还大声骂了一句:“变态!”
尼玛,千防万防,没防到赵欣儿有这一手,这一巴掌挺痛的,我瞬间感觉脸上一阵火辣辣的痛。
我没说话,也不敢看赵欣儿,安静地做一名‘美男子’。
赵欣儿继续骂:“你个变态,竟然敢骗我,你……”话没说完忽然顿了一下,然后再说:“我槽,你特么的还笑?笑你麻痹笑,你还有脸笑,你再笑试试?”
我……我又笑了吗?
)D看Y正版章节●上
我赶紧收拾了一下面部表情,还下意识的双手捂着裤裆,说:“欣姐,你别生气啊。”没办法,主要是刚才在教室里看她踹那女生的时候太残忍了,我怕她会对我下毒手。
赵欣儿脸色越发难看,说:“宁静,呵呵……你装的倒是挺像的啊。那晚看爽了,摸爽了吧?”
我还是没敢吱声,心里忍不住想:你在说你自己吧?那晚你可是摸着我命根子死活不放啊。
赵欣儿加大些声音问:“你给我老实说,那晚的事,你有没有告诉过其他人?”
我立马举起手,做出发誓的姿势,说:“我发誓,那晚的事我绝对没告诉任何人。”
赵欣儿“啪”地一下打在我手上,说:“你TM发誓有用吗?那晚你发的毒誓你还记得吗?小心遭到报应!”槽,还好意思说,明明是你自己耳朵有毛病好不好。
我忙说:“欣姐,天地良心,我真没告诉过其他人,你不信可以问周丽丽,或者去我们班任意找一个同学问。再说了,这种事,我怎么可能出去乱说,对我也不是什么光荣的事。”
赵欣儿一愣,瞪着我大喝:“什么叫‘不是什么光荣的事’,你特么的占了老子便宜,你还觉得不光容,你TM的到底什么意思?”
我猛然觉得自己嘴误,忙改口说:“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这种事如果传出去了,肯定会破坏你们女生的名声,这种事我怎么会说出去。”
赵欣儿指了指我,说:“你最好跟我老实点,敢出去乱说我特么的阉了你。”
我不住地点头,说:“我知道我知道……”
“知道……知道你MB。”赵欣儿小声嘀咕,又过了一两秒,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一声大骂:“你个畜生,现在看到你就恨不得杀了你,畜生畜生……”说完又给了我一巴掌,打完更加疯狂的骂我:“现在看到你我就觉得无比的恶心,你TM的怎么那么恶心?”
我就任由她骂,并不说半句话,低着头脑子里就胡思乱想,想着想着,突然想起了赵欣儿那晚劈叉的姿势,好一个销魂的一字马!
尼玛,想着我下面竟然瞬间游艇了,这把我整的挺尴尬的,还好穿得较厚,不怎么看得出来。
赵欣儿骂了一阵之后,突然停了下来,在我肩膀上推了一下,问我是不是在和周丽丽谈恋爱,我摇头,说没有,绝对没有。
赵欣儿点了点头,开始威胁我,说我要是以后敢把那晚上发生的事拿出去乱说,她就会让我吃不完兜着走。
我哪敢有半点忤逆她的意思,不住地对她发誓,保证,要是说出去就烂舌头,或者出门被车撞什么的,总之怎么恶毒怎么说。
赵欣儿这才稍微消了点气,顿了会问我手机号码,我不敢迟疑,忙报给她,接着她又问我扣扣是多少,我也不敢隐瞒,如实地念了两遍。
从始至终,我一直在遭受这赵欣儿辱骂和殴打,但她没说过一句周丽丽的坏话,可想而知,她对周丽丽的感情……唉,还真不是一般的深呐!
赵欣儿又BB了一会儿,就朝周丽丽挥了挥手,示意她过来。都不知道该说周丽丽是老实,还是笨,我被赵欣儿骂了那么久,她就一直站远远处看着我们,完全没有要过来的意思。最后在得到赵欣儿的许可之后,周丽丽这才小跑着过来,其他话没说,就一个劲的向赵欣儿道歉,还说那件事全是她出的主意,跟我没任何关系,让赵欣儿别为难我。
我心想,虽然这小妮子是同性恋,但倒是挺讲义气的,不枉我之前帮过她,虽然没帮上什么忙。
赵欣儿跟我说话的语气,除了凶还是凶,但和周丽丽说完就跟完全变了个人似的,我忍住不想:她在我和周丽丽之间这样来回不停切换,会不会卡带啊。
这边我自己胡思乱想,那边周丽丽不住地道歉说对不起,估摸着赵欣儿着心疼了,摆了摆手说,“好了好了,别道歉了,事情都已经发生了,我还能怎么样?”
周丽丽看了我一眼,然后又望着赵欣儿,说:“欣姐,也请你放过郭精明吧,这事跟他真的没……”
话没说完,赵欣儿脸色一沉,直接打断说:“这么关心这小子,难不成你喜欢上她了?”
周丽丽又是摆手又是摇头的,直忙说:“没没没……我怎么可能会喜欢他。”尼玛,我一看周丽丽这夸张的反应,心里顿时就不爽了,麻痹的,老子哪里不好了?你不喜欢就算了,何必做出这么夸张的姿势和表情,很打击人的好不好!
赵欣儿冷哼了一声,说:“既然不喜欢,那你还护着他干嘛?”说着瞟了我一眼,特别轻蔑地说:“他那天不是说相当女人吗,就让我阉了他,正好去做个变性手术。”
我槽,最毒妇人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