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将烟土全塞在司机的嘴里,合上他的嘴一直到他完全咽下去,然后下车,将司机搬下来塞到副驾驶位置上,然后她自己开车:“我知道他家在哪里。”
嗯!人不是不能随便杀,但杀了不惹麻烦才最要紧。
车开到路上,路过一个小酒馆,她停下来又去买了酒,回头继续灌给司机,大量的酒加上过量的烟|土,醒不来了,也活不过明天中午。
“这家伙在外面养着好几个女人呢……”说着,就开车拐进一条巷子,扶了司机下车,敲了第三家的门,然后放下这司机,就闪开了。直到看到那户人家有人开门,一个颇为风骚的女子开了门,一边骂着那司机,一边将他往家里拖,她这才从暗影里回来。
便是死个司机,这不会引起任何人警觉。
她这才回头看林雨桐:“你刚才像是要跟我说话。”
“嗯!”是想说不用这么麻烦的操作的。但现在也不用说了,林雨桐就看她:“这个翻译,我还有用。”
这家伙已经被灌得醉的不能再醉了,还有什么用?白雪梅看她:“需要我做什么?”刚才她说的太笼统,具体的操作涉及到她自己的环节都被她省略了。
就听林雨桐道:“开车,去RB小军官最爱消遣的地方。”说着,又叮嘱了一声:“找个距离下水道比较近的地方停车……”
什么意思?
找了地方停好,就见林雨桐下车。前面就是一家卖清酒的酒馆,进进出出的都是RB兵。林雨桐奔着那边去,不大工夫,就扶着一个少尉军官过来了,这位嘴里还念叨着花姑娘,林雨桐朝车里指了指,“太君,我可没骗你,这不是花姑娘吗?”
白雪梅展颜一笑,这少尉就立马露出几分猪哥样来,自己往车上钻。林雨桐上了后面,从后面把这个一上来就想对白雪梅动手动脚的家伙给拧了脖子。
白雪梅看着死透透的人,才问说:“你到底想干什么?”
林雨桐解开衣服,“这家伙是城外的通信兵……我才选了他……”
哦!如此,便是少个人,暂时也不会被发现。
白雪梅帮着林雨桐脱死人的衣服,等把人扒干净了,林雨桐也换好了。这才下车,把下水道的盖子揭开,快速的把脱干净的少尉塞了进去,然后盖上盖子。
“你怎么不早说。”白雪梅咬牙切齿,要是早点想到这个法子,何必浪费那么多烟|土,“你知道那玩意放在黑市上多少钱吗?就那一点……一根小黄鱼……”
“少废话!开车!”她上了车,就说她,“回头给你找补回来。”
白雪梅这才不废话,开车就走,车都动了,才道:“往哪里开?”
“开到大路上,靠边停就行。”林雨桐左右看着,等到了最繁华的地段,她叫停,这才跟白雪梅嘀咕了几句。
白雪梅点头,然后两人都下来,林雨桐站在车外,白雪梅却从前面换到了车后面,坐在了翻译的身边。
这翻译只觉得肚子一疼,跟谁给他一拳似的,然后哇的一口,给吐了出来。
这一吐出来,酒就醒了一半。
此时,就见雪儿小姐坐在边上抱着她怯怯的朝外看,还伸手朝外指。
他迷糊的看过去,站在外面满脸的怒容,嘴里骂骂咧咧的都是日语,过往的行人都躲远匆匆离开,他惶惶脑袋:“太……太……太君……”
然后这太君伸手就把他揪出去,不等站稳,‘啪啪啪’连着好几个大嘴巴子就扇到了脸上。
嘴里还叽叽歪歪的说,大致的意思是:今晚有这么重要的行动,你去哪了?长官想找都找不见你。
啊?
有行动吗?什么行动?临时行动吗?
哎呦!这可坏事了。
他急忙就道:“这就去!马上就去!不是我不去,实在是没接到通知……”
话没说完,‘啪啪啪’又是几巴掌,“专人给你送了信,你敢说没有?”
“没见呀?”这真不是狡辩。
边上的白雪梅就道:“您喝醉了,有个太君来过……跟司机说了,司机说送您过去,叫我在这里给您揉揉肚子醒酒……然后到了这里,他说给您买解酒药去,到现在都没见人回来……”
翻译的脸都白了,这他妈的准时那小子出问题了。他欲哭无泪:“……太君,是在下的失责,在下一定亡羊补牢……”
白雪梅扯了扯他的袖子,给他使眼色,手做出搓钱的动作,暗示他拿钱平事。